“不必。”沈長卿掀了掀紅唇，在辦公桌前坐下，順勢將垂下來的發絲撩在耳後，看了眼李琦，“昨晚叫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葉婉兒用自己的錢填補了漏洞，沒有被查出什麼來。”李琦回答。
“行，繼續。”勾了勾唇，沈長卿眼角眉梢掛著幾分冷意，用她自己的錢？是用厲爺爺的錢還差不多吧！
“是。”李琦點頭下去。
沈長卿盯著放在桌上蘇桃的照片好幾秒，恨意漸漸地在眼底浮現出來，蘇小桃你放心，害你和厲寧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厲總，抱歉現在您不能進去，哎厲總您......”門外突然傳來李琦嚴肅的聲音，但她又怎麼可能阻止得了厲淨琛？
“顏總，抱歉，我攔不住。”李琦向沈長卿道歉，這樓下的保安和前台是幹什麼吃的？看來也可以領薪水走人了。
“沒事，你先出去吧。”沈長卿抬了下眼睛，隻看見五年未見，她也恨了五年的男人，如今正站在自己眼前。
他倒是一點沒變，隻是更加散漫了。
“你打擾到我工作了，請你滾出去。”她翻開眼前的文件，開始工作，她和厲淨琛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滾出去？”厲淨琛挑挑眉，這個詞語頗為生澀。
“不然呢，還要我叫人來趕你？堂堂厲淨琛被保安丟出大門，這樣的話也不好聽。”沈長卿目不斜視地在一份文件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丟在一邊。
“我是來和你談工作的。”厲淨琛也不惱，隻是輕笑一聲，清冷散漫的眉眼掛了幾分深意，在沈長卿麵前坐下。
“說吧，想談什麼工作？”蹙了蹙眉，沈長卿勾唇坐在自己對麵的厲淨琛，這倒是個報複他的好機會，“還有，讓我和你合作的理由？”
“少......顏總，蘇寧不是有一批珠寶正在找下家嗎？厲總打算和您合作。”張良在一邊適時地解釋，還將自己隨身帶過來的一應文件放在沈長卿麵前。
“合作？”沈長卿嗤笑一聲，挑了挑眉，“厲氏集團可大不如從前，我憑什麼和你們合作？”
“在你原本給出的基礎上，我們讓出五個百分點。”厲淨琛掀了掀薄唇，一雙深邃的眸子始終都沒有從沈長卿身上移開。
“你確定麼？”沈長卿眼中閃過微微的錯愕，五個百分點？那厲氏集團這買賣不是虧定了麼？
“協議已經給你了。”厲淨琛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行。”沈長卿拿起筆，直接在協議上麵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內心毫無波瀾，他以為這樣就能讓自己放下仇恨？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呢。
沒想到厲淨琛也會有這麼天真的一天。
“你可以走了。”將一份協議丟回厲淨琛眼前，沈長卿又沉浸到自己的工作中去了。
看著被丟在自己眼前的協議，厲淨琛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用厲氏集團要血虧的合作，隻換來她這五個字？
你可以走了？
“我渴了，要喝茶。”厲淨琛帶著幾分慵懶地順勢往椅子上一躺，大有幾分賴上了沈長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