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那場宿醉(1 / 1)

黑色肩帶之下,細秀的雙肩,祈爵的眼睛不曾從她的身上挪開半分。楚可昕睜著一雙水霧似的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迷離的夜色,吹拂的海風,她的白色裙子被風揚起,撕開,高高拋上半空,落在巨大液晶電視機上。一瞬間,細膩柔軟的身段被打開,像是誰人打開海底的蚌。

軟玉溫香,細膩圓滑。

祈爵伸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唇吻上她的臉頰。楚可昕偏過頭,躲避。他勾一勾唇,將她擺正,一口咬上她,像是懲罰又想是沉淪。

細長的腿,細嫩的肌膚,祈爵精神亢奮,輕輕鬆鬆打開她的腿,下一秒,楚可昕疼的連腳趾都忍不住彎曲。

她嘴中忍不住發出淺淺的聲音,柔柔軟軟的好聽極了。

情到凶時,楚可昕忍不住,咬著牙罵,“祈爵,你怎麼不去死!”而他從身後狠狠擁住,汗水一滴兩滴落在她的背脊。

一夜,祈爵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到最後,楚可昕哭著求他,他才放開她。

楚可昕被折磨透了,根本顧不得自己身上濕濕黏黏的,累得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等楚可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祈爵圈在自己的懷裏,一張放大的俊臉就在她的麵前。

楚可昕不習慣和人這般親近,輕手輕腳地從他懷中出來。她才伸出一雙手,那雙漆黑的眼睛就一下子睜開了。

那種眼神就很狼一樣銳利,她一時覺得有些害怕,忙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那麼怕我?你隻要乖乖的,我能對你怎麼樣?”祈爵將她的身子拉進了幾分,手摟在她的腰間說。他身下,某處又開始複蘇起來。

楚可昕自然也感受到了,臉色一紅,小聲說,“你能不能不要了,我,我有點累......”

祈爵勾了勾唇說,“行,那晚上再做。”

楚可昕垂了眼眸,“嗯”了一聲,頓了頓又問,“祈爵,是怎麼將我從監獄裏帶出來的?”

“取保候審。”

“我是說你用什麼理由?”

男人睨了她一眼,當她在問一個蠢問題,“你這個年紀的,想出來還能有什麼理由,除了生病就隻有懷孕了,既然你肚子裏現成有個貨,自然就能出來了。”

楚可昕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想到先前兩次她想要嘔吐,原來並非是普通的惡心,就是壬辰反應麼?

楚可昕心裏一陣冰涼,她懷孕了?孩子是誰的,她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她想起那一晚,隻覺得是個噩夢。

那天晚上是閨蜜的生日派對,所有人都喝瘋了,除了她一個人安靜地待在角落裏,因為隔天她還需要趕一個設計,而楚伊伊已經醉了,肖炎軻醉的也很厲害,她還得安全地將這兩人送到家。

但當時的肖炎軻真是喝得有點兒多了,非拉著她跳舞,他們當時靠的很近,楚可昕還能聞見他身上有一股葡萄酒的味道。肖炎軻擁抱著她說了不少情話,說得多了,他便俯下身吻她,她能感受到他口中還留著口感純正的葡萄酒。

那段時間,楚可昕已經能隱約的察覺肖炎軻對她有點疏遠。因為這個吻,楚可昕有些暈暈乎乎的,很是甜蜜。她回去坐下的時候,剛好楚伊伊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楚可昕怕她摔倒便一把扶住了她,順帶將她手中的酒拿走,對她說,“伊伊,你喝了太多了哦,對身體不好,你明天還要回學校的。”

楚伊伊便圈著她的手臂說,“那姐姐喝啊,82年的,難得的很呀。”

楚可昕聞言便喝了一小口,“好啦,你看我喝了,快別鬧了。”

但說著少喝點的楚可昕,自己就先醉了。她覺得頭重腳輕,好像踩在雲朵上一樣。她有點困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想要尋一尋肖炎軻和楚伊伊,但都沒有找到。最後遇到了閨蜜,閨蜜說也許他們找了地方休息了,於是也給了她一張房卡,叫她去睡一晚,明天再走。

楚可昕拿著房卡就去了搖搖晃晃地去了客房,她脫了高跟鞋脫了衣服,躺上床。許是房間的溫度開的很高,沒過多久,楚可昕就覺得很熱很熱。此時卻有誰的短發擦過了她的臉頰,可楚可昕什麼也看不見,她當下就以為能進這個房間的人就是肖炎軻了。

楚可昕想到自己與肖炎軻相愛那麼多年,卻從沒有越過雷線一步。今天的他受酒精的蠱惑和自己說了那麼多,是不是想要她。楚可昕心裏劃過甜蜜,如果是他要的話,她怎麼可能會不給。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彼此摸索著親吻。黑暗裏,楚可昕聽到男人用沙啞的聲音喊道,“楚可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