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祈滬和蘇菲(九)(1 / 2)

蘇菲用力的握著被子,他身上的味道,還有這個吻,之前是她多渴望得到的東西。

但這一刻,她覺得非常悲哀。她聽著他嘴裏的話,她覺得苦澀極了。他說讓她成為第二個茉莉,他的意思是要把她也當做沒有名分的人一樣的養起來麼?是不是他覺得自己和茉莉其實是沒有差別的?

蘇菲其實可以當下就離開的,也可以不去在意他說的每一句話。本來就已經決定了要遠離這個男人了,他的一切又同自己有什麼關係。可祈滬說的那些話是那麼的刺耳,聽在耳朵裏,還是猝不及防的鑽進了心髒的位子,讓她疼的厲害。

開著暖氣的房間,有些曖-昧的氣息已經上來了。蘇菲出門的時候很著急,外麵披著外套,裏麵卻是隻穿了一件睡裙。她的腿很好看,很長,而且又細又白。他看著這一條腿,就能給她加上十分。

細膩的摩擦間,祈滬明顯覺察到自己某一處的緊繃越發劍拔弩張。他的手開始鑽進她的睡衣裏,肆意的行動。一瞬間,蘇菲感覺到身子以她不能想象的溫度上升。他的手好像帶著巨大的魔力,滾燙的在她的身子上摸索。

蘇菲瞪大了一雙眼睛,無法置信祈滬會這樣對自己。她努力的想要去推開他,但是他壓在自己身上很重,根本推都推不開。

而祈滬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衝昏了腦袋,任憑蘇菲怎麼拒絕,怎麼推他,他就是不放開,輾轉反側的親吻她臉上每一處細膩的肌膚。

身子已經漸漸起了反應,蘇菲討厭這樣的自己。他都已經說了隻是情-人,可她卻還是忍不住被吸引進他的陷阱裏。

蘇菲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頭偏向一邊的時候,她出口問,“你選擇要我,你不嫌棄我髒麼?祈滬,我可不是第一次了。”

貼在她耳畔的唇微微一頓,像是有幾分猶豫,半晌,他將蘇菲的臉轉到自己的麵前,“好用就可以了,為什麼要在乎髒不髒?”他的雙眼迷離,明明做的是親密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寒心到死。

蘇菲不禁鼻子酸澀,他那種不在意的語氣就好像隻將她當做一件非常普通的物品,用得不順手了,丟了就好了。

“可你說過,你不愛我,你不會想要碰我的。”

“可酒店不是你帶著我來的麼?你廢了那麼多心思,我總要讓你如願一回。”他透著笑意,“來,幫我解開。”他將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褲子邊上,叫她親自解開那一層束縛。

蘇菲不願意,眼淚已經被他逼到外麵。“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已經說了,為什麼我會來接你!為什麼到了這種地步了,我都已經要放棄你了,你還要這樣對我!非要我對你失望絕頂麼!我已經是別人碰過的人了,你別再那麼惡心,行不行!”

她的話刺痛了祈滬,他想到報紙上蘇菲滿腿是血的照片,心裏驀然升起一陣一陣的疼。而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有一天會為了嘉麗以外的別的女人心疼。

那吻失去了溫度,郝燕青看到過她如此嬌媚的模樣麼?她的身子,她的一切,他都見到過麼?

那酒是什麼,是穿腸的毒藥,是麻醉了的神經,他的吻狂亂的在蘇菲的脖頸之間,全然不顧著蘇菲的意願,就像是一場強取豪奪。

他強硬包裹上她的手,帶著蘇菲的手按上他的褲子上的拉鏈。

蘇菲的身子越來越熱,全身手顫栗得厲害。她不想要的,可卻覺得自己真是不顧廉恥。

“祈滬,我知道我每天纏著你,你看著我厭煩。好,就算這是我的錯,那我跟著郝燕青了,總算是將我欠你的都還清了吧,你還想怎麼樣,難道,這一次你要親自演示麼?”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

祈滬心想,怎麼,這是為郝燕青守著自己的清白麼?

為什麼他隻要一想到這裏,那些灼燒的怒火就越來越甚。可他似乎連自己都忘了,促成當初這件事情,他也是出了一份力的。是他沒有回去救她。

該怎麼說,是後悔了麼?

疼得喘不過氣來麼?

可他在心裏暗示自己,這不過是蘇菲的欲擒故縱,如果今晚真隻是那麼好心的來帶走喝醉酒的他而已,對他已經再沒有從前的心思了,那為什麼還要將他往酒店帶?

“蘇菲,別裝了,既然開了頭了,一次兩次又有什麼差?我也告訴你一句,從前我不碰你,隻是覺得你是好姑娘,我不能對你不負責。可如今.....”他時而清醒而是還是醉的,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