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韻酥被這馬氣得不行,她不由得憤憤地看向萬臨淵,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馬!
一個個的都狂傲自大的很!
很顯然,她還在記恨著幾年前的事情。對萬臨淵可是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萬臨淵還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她了,但是見小姑娘板著一張臉,臉色極差,他那從戰場上練就出來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惹她。
於是萬臨淵板著臉對還洋洋自得而不知早已大禍臨頭的馬喝到,“別動!”
馬兒很是委屈的望著萬臨淵,似乎不明白主人為什麼突然就凶自己了!
馬兒:哼! 寶寶還是個孩子呢!
萬臨淵有些頭疼的看著這匹寶寶馬,居然還自己轉了個圈將屁股對著他們。
好不容易哄了半天,這匹傲嬌的馬才給麵子的、屈尊降貴的把自己高傲的頭顱讓趙韻酥摸了摸。趙韻酥其實還沒有那馬身體高,所以隻能努力的夠著手,而那馬也頗通人性,居然將自己的頭低了下來正好讓趙韻酥能夠摸得比較順手。
溫熱溫熱的,不同於她的小馬駒的柔軟,這個馬的鬃毛有些硬,摸起來有些卻不紮手,跟它本身一樣頗有幾分桀驁不馴的感覺。
趙韻酥摸的上了癮,使勁揉了半天,那馬兒倒是沒有什麼掙紮傲嬌了,像是被摸的很舒服似得,一臉享受,雙眼微眯。
“對了,這馬兒叫什麼?”趙韻酥對著這種高頭大馬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愛,笑眯眯的問道。
這匹馬是這裏的馬王,自由自在慣了,別人叫它不管叫什麼名都不理,現在萬臨淵成了他的主人自然該給他取一個好聽的名字。
萬臨淵也摸了摸那馬兒的腦袋,“沒有,剛剛才馴服了,還沒取呢!”
趙韻酥點點頭,沒說話,哦了一聲。又轉而去摸剛剛被忽視了的小馬駒。小馬駒似乎有些懼怕那匹馬,四肢都有些瑟瑟發抖,在那匹馬高大的身形下,小馬駒也顯得愈發的小了。
趙韻酥轉頭的時候正好碰到小馬駒哀怨的目光,她一愣,然後好笑的使勁揉了揉小馬駒的馬。
萬臨淵突然說道,“要不你來給他取個名字吧!”
趙韻酥蠢蠢欲動,但是殘留的理智告訴她這樣是不可以的,所以她拒絕的很勉強,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感覺,“這,這不好吧?”
萬臨淵笑的愈發大了起來,小姑娘明明眼睛裏都是慢慢地渴望,偏偏嘴上還說這不要不要的,可是渴望卻是從眼角到眉梢的。怕是他現在就算拒絕了,小姑娘也會急急忙忙的懊惱後悔吧?
雖說是這麼想的,但是萬臨淵卻沒打算為難小姑娘,反而很好心的說道,“沒什麼,你取吧!”
趙韻酥覺得自己要是再拒絕的話就太僑情了,於是歡快的說道,“那好吧,你看它額頭還有一道白痕,叫閃電挺好的,可是它四肢也有白痕,叫踏雲似乎也很好啊!”
趙韻酥有些苦惱,在她看到這匹馬的時候她就想好了兩個名字,但是始終無法抉擇出到底哪一個好。不過那個時候她又想著,反正又不是她的馬,該糾結的又不是她,所以就拋在腦後了。可是現在自己有機會給它起名字了,趙韻酥又糾結的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