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一下周深在幫忙找白雲這件事情上的幫忙,藍天決定答謝一下他。
當然,作陪的還有孫菲菲和薛朗。
周深見到薛朗的時候,心裏想的是藍天請他吃飯是因為是白雲的母親,人家是有身份的,薛朗憑什麼?
但是這話肯定是說不出來了,還是得客氣的說話,“身為幹爸幫忙是分內之事,應該的。”
“就是,幹爸哪是那麼好當的!”孫菲菲現在看周深也稍微順眼了一點,但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說他就受不了。
日常鬥嘴已經成為了他們獨有的見麵方式,“孫菲菲,你那張嘴巴是不是一會兒不說話你就難受,會生痔瘡是不是!”
周深毒舌起來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嘴巴生痔瘡,這也想得出來。
“媽咪,痔瘡是什麼?”饒是白雲再比同齡人懂得多,也不能理解痔瘡是什麼。
“額……”藍天尷尬了一下,埋怨的看著兩個人,“你們能不能嘴巴上有點遮攔,這要怎麼回答!”
薛朗忍俊不禁,看了一眼周深,剛好看到他嘴角邊有一顆很小的痘痘。
於是便指著那顆痘痘,說道,“痔瘡就是你幹爸嘴角上的那個東西。”
“薛朗,你說什麼呢!”周深摸著自己嘴角上的那顆痘痘,這都是晚上沒有睡好才長出來,以前年輕的時候天天好眠,哪裏長過痘痘。
歲月不饒人,轉眼都是要到三十歲的人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關係看上去就是像老友一般,沒有人會覺得有違和。
除了剛剛走進來的常九。
今天別人請他吃飯,剛好來到這裏,好巧不巧的遇到了藍天他們。
關鍵是,周深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打電話給他的時候說自己沒空,原來時間都用到這裏來了。
“九爺,你怎麼啦?”請常九吃飯的人是這家店的老板,講起來還是有點淵源的。
店老板以前是做房地產生意的,公司被常九受夠了,於是便開起了飯店來。
這裏又找到個機會可以和常九合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到常九吃飯,隻是他怎麼剛走進來就變臉色了?
還沒開始招待,難道就已經招待不周了?
“走吧。”常九剛才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藍天他們,看來計劃要提前了,繼續拖拉不是他做事的風格。
幾乎是常九剛走進來的時候周深就感覺到了危險,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但是周深就是那一眼就確定了那個人就是常九。
連背影都是霸氣側漏的,周深不知道除了常九還能找出誰來。
完了,這下又惹禍了,被常九看見,還能說得清楚嗎?
電話裏他可是說的自己沒時間,要睡覺,這不是自己打臉了嗎?
想了想,周深還是覺得幫自己的兄弟說句話,“藍天,這個不是我說啊,我覺得吧,找到白雲還有個人功不可沒……”
四雙八隻眼睛看著周深,周深在他們的壓迫視線下吞吞吐吐的將剩下的話說了出來,“九爺……也是幫了不小的忙……”
藍天一下就收回了視線,都忘了問白雲是誰將他送回來的了。
“好端端的,你說這個幹什麼!”孫菲菲瞪了一眼周深,薛朗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
好好地氛圍好像就是以為常九的名字出現了一下而變得怪怪的。
“我去上個洗手間。”
藍天沒有沉默太久,短暫的呆愣之後便以去洗手間為由離開了這裏。
孫菲菲想不過又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周深,“多嘴。”
……
藍天是真的來洗手間,並不是為了整理自己的情緒。
她現在的情緒是收放自如,不需要特別整理。
從洗手間出來,手上的水漬都還沒有擦幹,就在走廊裏遇到了抽煙的常九。
煙霧裏,藍天並沒有看清楚常九的模樣,隻是從他抽煙的氣息中就能感覺到他不同以往的心情,好像是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