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這樣的,有人歡喜就有人憂愁。
就像現在藍天和曲家,前者經曆了視頻事件之後,反而比之前更加受關注了,找她參演的電視劇,電影,廣告,代言多的不得了,相比之下,後者就每天都過著愁雲慘霧的日子。
不管是到公司還是出門,或者是待在家裏不出去,都會有一大批的記者等著挖他們的新聞。
曲氏集團的董事見風波這麼久沒有平靜下來,股市受到影響,他們的利益遭到了威脅,於是紛紛開始要求罷免曲明成的董事長一職。
現在馮德清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隻要她願意將曲明成留在那個位置上,那麼那些董事也掀不起多大的浪,隻是現在,曲明成基本上都見不到她的人。
就好像是現在,曲明成打馮德清的電話打了很多遍才被接通,而對方的語氣顯然是被他的連環電話搞得有些不耐煩了,“喂!”
曲明成現在正是低聲下氣求人的時候,他不管馮德清對他的語氣態度怎麼樣,都隻能忍氣吞聲,“德清,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馮德清看見前麵緩緩走來的人就把電話掛了,“我忙著呢,有什麼事晚上再說!”
她查到藍天今天在這家酒店有活動,於是提前了三個小時在地下車庫守著,隻為見藍天一麵。
她預約過,但是對方說不見,她沒辦法,隻能來這裏守株待兔。
這藍天的架子真是大,走個路都要前後擁護,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藍天啊,比曲心瑤的架子大多了,真不知道那些腦殘粉喜歡她什麼。
藍天要上車的時候被馮德清叫住了,“藍天!”
這聲音像是來尋仇的,所以藍天在第一時間在停了下來,摘下墨鏡,似笑非笑的看著曲太太,“曲太太?”
現在他們曲家的情況有誰不知道的,她家叫曲太太就是為了故意惡心她。
而事實上,馮德清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情並沒有好到哪裏去,她反而覺得藍天是在嘲諷她,“你故意惡心我是吧?”
藍天手裏拿著墨鏡,她就站在車子旁邊,薛朗已經去車上等她了,“嗯,你聽出來啦!”
她現在最樂意做讓馮德清惡心的事情,隻要能惡心到她,自己犯惡心藍天也是可以忍忍的。
馮德清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忍受這樣的藍天多久,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忍耐馬上就要到達極限了,要是再不趕緊找藍天要一個說法,她真怕自己下一秒會衝上去跟藍天打起來。
“你真的要毀了我是嗎?你回來就是要跟我作對是不是?”馮德清看仇人一樣看著藍天,誰也看不出來她是生過的人,“與其那樣,你還不如死在外麵,不要回來,你非要弄得兩敗俱傷才甘心是不是!”
藍天臉上的那點冷笑徹底消失了,目光僵硬的看著曲太太,竟然說她要弄得兩敗俱傷,先不說她說是不是有那個打算,就是有,也跟她沒關係。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藍天看著她,說道,“我隻有看著你難過,我才能真正的開心你知道嗎?你欠我的,你們欠我的,全部都要,一點一點的還給我!”
說完,再也不理會馮德清,藍天上車便走了。
馮德清看著她遠走的背影喊道,“藍天,既然你要這樣做,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
藍天嗤之以鼻,她為了自己什麼時候沒有心狠手辣過?
車上的氣氛很僵硬,藍天閉著眼睛沒有說話,薛朗看了看她也沒有開口,一直要到藍天住的地方的時候,薛朗才開口,“快到了。”
藍天睜開眼睛,點頭,“好的,今天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
想了想,薛朗還是說道,“藍天,別讓自己活的這麼累。”
有些事情,時間久了就應該讓它過去,一直想著的話,反而是給自己增加壓力,心裏一天沒有放下,日子都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