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邵川,端木瑞就不禁想到了那些調查到的結果。手指漸漸地捏緊,似乎都能聽到骨頭之間清脆的響聲。端木瑞緊握著拳頭,揮手一拳就打上了祁邵川的臉頰。

祁邵川一直看著許晴,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端木瑞的到來。一個不慎,被端木瑞打了個正著,左臉頰上迅速的出現了一抹烏青。

祁邵川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狠厲。

很好,他現在正愁找不到端木瑞呢,現在他送上門來,還真是老天幫了他一個大忙,祁邵川在心裏想著,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帶著十足的寒意。

“小晴,你乖乖的站在一旁等著我。”祁邵川對著許晴說到,將許晴微微後退了一些。

祁邵川摩拳擦掌起來,迎接著端木瑞的攻勢,兩個男人迅速的扭打在一起。都是近身肉搏,沒有任何的武器,都是赤手空拳。

很快,兩個人的臉上都掛了彩。相比起端木瑞,祁邵川的情況更加嚴重一些。

端木瑞在英國的時候,好歹也是學過跆拳的。這次和祁邵川打架,端木瑞雖然沒有用上十足的力氣,也是用了八成的。而且,端木瑞本著為許晴報仇的心理,硬生生的是往祁邵川的柔軟的地方打的。

許晴看到祁邵川臉上的傷口的時候,心裏閃過了一絲的心疼,但是很快又壓了下去。

“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許晴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猶豫,還是朝著端木瑞走去。

端木瑞的唇角揚起了一抹開心的笑容,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得意,朝著祁邵川挑了挑眉,似乎在挑釁著他:怎麼樣?小晴最心疼我了。

祁邵川的手指緊緊地捏了捏,眼中閃過一絲的掙紮,還是開口說道,“小晴我也受傷了,而且還比他嚴重。”

許晴滿臉黑線的看了一眼祁邵川,她又不是醫生,又不會看病,幹嘛要和自己說。這種說法和痛了要呼呼有什麼區別?

許晴沒有管祁邵川,反而小心翼翼的看著端木瑞的傷口,這一幕可把祁邵川氣壞了不少。

看到許晴沒有搭理自己,祁邵川又開口說道,“小晴,我也很痛。”

祁邵川說的理所當然,許晴頓感無語,什麼時候那個霸道冷酷的總裁,現在變的這麼幼稚了。

不想搭理祁邵川,許晴和端木瑞離開了酒店。

留下祁邵川一個人在酒店門口,看著兩個人相擁而去的場麵。祁邵川的心裏又苦澀又嫉妒,恨不得衝上去將端木瑞給拉開,自己走在許晴的身邊。

等到端木瑞開著車將許晴帶走的時候,祁邵川這才回了自己的車裏,去醫院買了一些藥酒。

他還靠著他的這張容顏去追小晴呢,不能讓他破相。祁邵川在心裏嘀咕著。

去了醫院之後,祁邵川買了一些消毒的藥,還有一些消炎的藥,又回了酒店。

這幾天,許晴除了去外麵吃飯,就一直呆在酒店裏。所以祁邵川想要見許晴,隻能在酒店門口等她。

“小晴,我還以為你一開始會去問祁邵川的傷勢呢。”端木瑞夾起一塊糖醋排骨,塞進嘴裏,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

“那個幼稚鬼,就別說他了。”許晴不想在吃飯的時候聽到祁邵川的名字。

這端木瑞輕輕的笑了笑,楠楠了兩聲,確實符合他剛才的形象。

兩個人吃著飯,聊著一些話題,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就是一些私人的情感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