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紅耳赤,額頭暴汗。
屋內除了我倆粗重的喘氣聲,安靜的可怕。
我知道,牆角那個紅點兒,正在記錄著我們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你離我遠點兒~”
那個男人推開我,蹲下抱緊身子,閉眼咬牙。身子忍不住顫抖。
手總是往那個地方送,索性往地上甩,甩到紅腫。
“這特麼是畜生才幹的事兒,我擦你大爺!!”
隻有中了毒,吼聲才會這麼強勁。
我看到他扇自己耳光,掐大腿,罵髒話,保持清醒。
其實我知道我比他更不堪。
我所謂的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姑娘身子,差點兒貢獻給雙手。
他說的沒錯,畜生才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我拚命咬舌頭,麻木,疼痛。
但腦袋一陣陣暈厥,毒液刺激神經,隨著血液周身走一遭,誰都沒法控製。
“放開你們狗屁的尊嚴,遵從內心!!”
王允聲音將那條蛇又調動了出來。
咬到那個男人屁股上一口。
那男的眼睛紅的嚇人,更加難控製自己的情感。
朝我爬過來。
蛇也在伺機咬我一口,增強毒液,讓我們發生一些它主人希望看到的東西。
“對不起,我實在控製不了了!”
說實話,如果他做了什麼,我也不怪他,我知道,那種毒讓人多煎熬痛苦,渾身骨頭炸裂一般,就想著那種事情。
別說麵前有個大活人,凡是有個異性生物,恐怕都難逃一劫。
他帶過來的空氣都是炙熱的,整個人像個大火球。
他碰到我指尖兒,疼得我快速縮回。
他身體貼過來的那一瞬間,我特絕望。
想念乘厘,拚命想念乘厘,難以自控。
若是乘厘在這兒,我倒希望這條蛇多咬我幾口。
我縮成一團,認命。
突然,一陣吧唧嘴的聲音把我驚醒。
眼前這一幕,特戲劇。
不隻是我看呆,錄像的王允,也呆了。
那男人,把蛇嚼吧的隻剩下蠍子尾巴。
他嘴巴腫的特別高,血液混著粘液流出來。
我看出他眼裏的絕望和痛苦。
“對不起,我控製不了!”
說完這句話他死了,毒液太強,把他活活毒死。
比我幸運,不用等到身體潰爛發作死亡,間接,也救了我一條命。
“他媽的真晦氣!”
王允發怒,草屋四麵牆壁劈啪作響。
然後坍塌。
“那邊兒有動靜,去看看,最近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