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罵了乘厘還不算,連帶著將朱小都罵了。
“你六親不認,竟然把這荒唐的南幾奉為神明,你真是豬狗不如···”
朱小還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淡淡張開嘴,“奉為神明?你真是侮辱了南幾,神明兩個字,壓根兒配不上南幾!”
那道童被憋得滿臉通紅,最後發現實在罵不過朱小。
南幾再次輕輕瞥他一眼,那種決絕的眼神兒分明再說,你走吧,蜀山今後再也不歡迎你。
那家夥遠遠的看了祠堂一眼,冷冷一笑,“蜀山,嗬,要不是有你等賊人,蜀山怎會落到這個地步!”
南幾不再看他,將眼神兒飄向很遠的地方,淡淡開口,“那我這個賊人,請你離開蜀山,我怕待會兒我脾氣上來,不計一切後果,殺了你和你身後這些愚蠢的神仙們!!”
那家夥倒也算識相,看看周圍死傷的天兵,不敢再叫囂,還是一副大義淩然的表情,慢慢退出去。
“還有那個想給我上一課,如果沒有的話,我們走了!!”
南幾冷笑著,衣帶在風中飄揚,犀利的雙眼,死死盯著那些企圖跟他一決高下的天神們。
“走?你往哪兒走,我今天明確告訴你。你們這些人,一個人都別想走!”
那個將朱小父母當人質的天神,一副你們跑不出我手掌心的架勢,緩緩飛下來。
落在乘厘和南幾麵前。
乘厘冷笑看手,正麵反麵,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還不錯。
隻是這麵前的蒼蠅,多少有些煩人。
“我說你這個小神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曾經在一千年前,也就是我那第一世的時候,你曾經是我手下敗將,今兒,這是忘了當年的滋味兒,想重溫一下?”
好歹人家今天也成了個中等的神仙,被乘厘這麼一嘲諷,自然是心生怒氣,冷冷指著乘厘,“你這個叛逃者,休想胡言狡辯,今兒為了天下大義,這就滅了你···”
乘厘不動,冷笑,“隨便!”
那神仙全身圍繞著一種似藍非藍的顏色,往外擴散,那種暗波湧動的衝擊力特別強勁。
眼看著那光波就要打在乘厘身上。乘厘卻一動不動。
急的我,一直扯思南的衣袖,“怎麼辦,怎麼辦啊,快點兒想辦法!!”
思南微微一笑,“放心吧,乘厘什麼時候讓敵人占了便宜?”
話雖這麼說,但···
突然間,一道玻璃幕牆,唰的落在乘厘和那個小神麵前。
“遊戲到此為止,再見!!”
乘厘陰冷一笑。
那小神拚命的劈打那玻璃幕,玻璃幕微絲不動,就連一丁點兒裂縫都沒有。
“大力神,這些妖孽們要逃跑!!”
那小神搬了大力神這個救兵。
大力神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帶著失去天兵的憤怒,一掌劈過來。
那玻璃幕雖然是裂了,但依舊不碎。
“怎麼辦?打不碎,他們眼看著就逃走了!!”
大力神也抓瞎。
“上麵那些家夥們別光看著,下來幫忙···”
“滾下來,幫忙···”
整個蜀山亂作一團,唯有思南一人,很淡定的站在這混亂的人群中,像個鶴立雞群的仙子,美的不可方物。
“走吧!!”思南深深看了那祠堂一眼。
鞠了一躬。
“慢著。那不是,不是衡山頭上老道士的女兒麼?”
那些來幫忙打碎玻璃幕的修道士中一位年長的站出來,指著思南。
思南冷冷看著那人,很平靜。
“思南,別聽那狗叫喚,咱們走吧!”南幾眼神兒裏閃過一絲慌亂,扯著思南走。
思南卻輕輕的甩開袖子,淡定的看著那激動的老道士。
“還真是。你真的是小秀?我是你阿伯啊,我是南山的修道士,和你們家向來交好!!”
思南勾起嘴角,不用想,就知道怎麼回事兒,感情這事撞上廚娘父親的好友了。
“你想說什麼?”思南不緊不慢,保持足夠的距離。
他笑的讓那老道士發毛。
“別發昏了。你沒聽見,他們一直叫那姑娘個思南。想必,這軀體裏,肯定不是你認識的那個什麼姑娘!!”小神將老道士給扯到後麵。
老道士心有不甘,又重新鑽到前麵,指著自己的胸膛,“小秀你真不認識我了,我是你阿伯啊,你每年過生日,我和你阿娘跑到衡山給你過生日,你想想~”
思南抿嘴,許久吐出一句話,“小秀已經死了,我是思南!!”
那老道士一副不敢相信的架勢,手僵住在半空中,“什麼,你···你,你不是小秀,小秀怎麼死了。怎麼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