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那麼說我心涼透了,滿臉驚訝的望著她,她突然站了起來說:“好了,記著這兩件事就行了。”說完之後她就往門外走了出去。
“我哥呢?”我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個疑問,扭過頭去看著她,對於張曼麗剛剛對我說的這堆殘忍的話。除了這句話,我已經找不到話說了。
她站住了腳跟,扭頭來對我說:“我不知道,還有,以後我不想聽到鄭淩熠這個名字,更不想知道關於這個人的半點事。”
說完之後她就大步邁出了屋子,頓時我徹底的啞言了,原本還想問問她我哥在什麼地方,沒想到她竟然給我留下了那麼幾句狠話。我實在想不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搞到頭來竟然變成了這番模樣。
我坐在這裏有些頭大,但是包間裏傳出張曼麗留下來的芳香。此刻的我腦袋一片空白,跟個傻逼差不多。
這時一個服務員端著一盤上非常好的菜上來。
我扭頭望著服務員說:“我沒錢!”
服務員微笑著說:“這是剛剛那位小姐給您點的!錢已經付過了,您請慢用!”
我望了眼前的菜色一眼,雖然滿腦子的疑問,但沒什麼事比餓了吃飯更加重要。我索性不想了,拿著碗就開始吃了起來,吃飽喝足之後我就起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兒。我心裏依然想著張曼麗對我說的那些話,她既然說跟我哥分手了,至少我得找出理由吧,不可能那麼無緣無故的分手,這指不定還跟我上次親她一口有關呢。
雖說她讓我別跟她接觸,事在人為,人的好奇心可是無窮的。
一路前往學校,我竟然沒有打車,足足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去到學校的時候竟然上下午課了。我才想起,跟馬倩倩的事還沒完呢,早上張曼麗算是讓我躲過一劫,但現在恐怕我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剛走到教學樓門口我的心就懸了起來,不過預備鈴已經拉響,我沒有退路。想著我就抱著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的心態走了上去。走進教室的那一幕我又想到了壯士十年歸那句話來著,瞬間把自己的形象塑造得老高大上了。
哪知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班上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一片,我這才想起下午第一節體育課,於是我趕緊轉身就跑。這節體育課就這樣結束,我安然無事,王大雙屁都不敢放一個,馬倩倩壓根就沒正眼瞧我,陳國棟倒是來跟我搭搭話啥的。問我找我那人是誰,看上去挺高大上的,我說了自己不知道。張曼麗找我的事當然不能讓他知道。
體育課結束之後,就回到教室裏麵上曆史課了,曆史老師也是個老頭,一直在照著書上麵孜孜不倦的念個不停。其實曆史這東西,初中我懂的就很多了。上著上著,班上突然發出了很大的鼾聲,這個舉動把正在黑板上寫字的老師都驚得停了下來。
他指著正在睡覺的那個男子道:“哎哎哎,做什麼呢?怎麼睡覺了?”
男子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一樣從桌子上站了起來,隻見他的嘴巴還有口水粘著。這人一站起來就把班上的同學都弄笑了起來,他也下意識的伸出手擦了嘴角的口水。
這人一米七左右,算高個,但是很瘦,在班上的存在感很低,因為他很少說話,長得一般,這種人一般都不怎麼引人注目的。直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
他看了黑板上的老師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沉思了一下說:“這個題,選A!”
班上立即發出了一陣嘲笑聲,選擇題都沒有哪來的選項,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望了一眼自己的同桌,那姑娘早就趴在桌子上笑得不行了,他才意識到自己被同桌整了。
老師恨鐵不成鋼的說:“行了,你站著上課!”
他沒說什麼,就那麼站著上課了,原本被無視的一個人,被那麼一弄存在感就高了起來。我也忍不住多看了這人兩眼,他站著誰也不看,繼續低頭睡覺,我似乎看到了他在上演站著也能睡覺的神話。正在這時隻見一滴口水從他的口裏滴了下來,他的腦袋一直在點,這人真神了,才剛被取笑幾分鍾,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