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可能又要故伎重演了,我把目光轉移到了鄧琳琳的身上,她喃喃的叫道:“小白臉。”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鄧琳琳被嚇哭,我冷靜了一下自己的頭腦,望著眼前這幾個家夥,而後故意把聲音放得冰冷的說:“你們什麼意思?”
“小白臉!哈哈,看你哪點長得像小白臉了,臥槽!長得那麼醜還小白臉,你包養他,怎麼就不包養我呢。”那個手裏拿著刀,長得黑黝黝的家夥說,他還示意的比了一下自己的肌肉很鄙視的說:“比起這種弱不禁風的家夥,我強多了,一個小時打底啊。”
“滾、你、媽!”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火焰,一字一句的罵了出來,那家夥瞪大了雙眼,憤恨的指著我怒道:“你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呢?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她變成醜八怪。”
說著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鄧琳琳的衣領,鄧琳琳受到傷害遠遠的大於我受到傷害。我剛剛的鎮定就這樣被瞬間吞噬,這時鄧琳琳卻表現得很淡定的問:“小白臉,我要是真的變成了大花臉,你還會要我嗎?剛剛他們說你不會要我了,因為我變醜了。我要你親口告訴他們。”
危難之中還惦記著這個問題,可見我在鄧琳琳心目中的分量之大,我硬咽了一口唾沫重重的點頭道:“要,不管你變成了什麼模樣,我都要,我這輩子要定你了。”鄧琳琳滿足的露出了一個微笑,而後抬起頭望著那個家夥道:“你劃吧,有人要我就夠了。”
“不錯啊,患難見真情!隻可惜你們遇到了我,就憑這點小伎倆想要打動我嗎?做夢去吧!”那家夥拿著刀做出了一個準備劃下去的動作,我立即睜大了眼睛叫道不要。但是身後的鹹魚緩緩走了進來,十分冰冷的說:“如果不想你爹因為你的這刀而死或者是陪得傾家蕩產的,那你盡管可以劃一個試試,你劃了,我保證你爹,你全家都會因為你的這刀賠命。”
鹹魚說得十分的淡定,他臉上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NBA裏麵不是有個微笑刺客麼,鹹魚現在的模樣活脫脫的讓我見證了什麼叫做微笑刺客。一急了我完全迷失方向,跟個傻子似的,可是鹹魚不一樣,他很淡定,不管遇到什麼事都那樣。
這話一出那家夥的手囉嗦了一下,他膽目堂皇的望著鹹魚問:“你什麼意思?”
鹹魚指著鄧琳琳說:“你試試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如果不信,盡管動手就是了。我絕度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會讓你爹失望,更不會讓你媽失望。”
他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惡毒的詛咒,隻見那黑黝黝的家夥戰戰兢兢的連連退了幾步。而後硬咽了一口唾沫望著鄧琳琳問:“你到底是誰?”
這時他身旁的一個男子靠近了他低聲嘀咕什麼,緊跟著我看到他臉色變化起來,而後震驚的望著鄧琳琳問:“你、你、你真的是副縣長的女兒嗎?”這話一出,按著她手的那幾個家夥全都撒手退了幾步。這個社會,擁有著地位一樣無人敢惹,鄧琳琳就有一個得力的老爸。
要是有一天,人們聽到我的名字之後全都變成這樣,那還有人敢動我身邊的人嗎?黑黝黝的那家夥看著鄧琳琳,臉色一變,連連跟鄧琳琳道歉,但是鄧琳琳卻不理會她,自個兒來到了我的麵前問:“小白臉,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
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摸了一下,擦去殘留的淚水,點頭應道:“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豈不是更好麼。”
鄧琳琳突然一下子撲倒在了我的胸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而剛剛的恐懼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