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琳琳切了一聲問:“你做啥呢?吞吞吐吐的,做賊心虛,是不是做了什麼?”我立即平複了忐忑不安的心情道:“當然不是,我能做什麼,做賊心虛,把我說成什麼人了。”
那邊嘿嘿嘿的說:“行了,我不懷疑你了,待會你會被我嚇死的,就知道你這人膽兒小。”
“我怎麼就膽小了?大小姐!”
那邊哼了一聲道:“反正在我看來你就是個膽小鬼,膽小鬼!”
我兩那麼吹噓著,沒一會兒我就放下了秦姐的那件事,一直來到寢室門口才掛斷了和大小姐的電話。剛走進去寢室我就看到三金跟室友幾個人在窗子裏麵議論,估計又開始偷看別人做那事了,現在對於我來說也沒什麼影響了,至少我現在確定了那個人不是秦姐。可能那地方就是個女人做那種事的地方,不然怎麼可能經常看到不同的男人呢。
拔掉身上的衣服之後我直接走進了衛生間洗個冷水澡,現在已經入秋了,晚上有點微涼,水更冷。但是被秦姐剛剛那麼弄,要是我不洗個澡,肯定是睡不著的。在學校的寢室要有熱水洗澡,那就是天方夜譚,咱們高中還沒有達到那種每間寢室都安放熱水器的水平。
冷水潑在身上確實有些冰冷,但我似乎已經忘記了這種冰冷的感覺,身子打了幾個機靈之後就囉嗦著忘乎所有了。沒一會兒我便洗好了澡,打開門走了出去。剛走到我的床上的時候,咱們寢室的門直接被踹開了,我驚慌失措的扭頭看了過去。隻見一個手裏拿著棍子的男子朝我直直的走了過來,我頓了一下問:“你們想幹嘛?”說話的時候我連連退了兩步。
一個長相很陌生的家夥指著我問:“你是鄭淩墨嗎?”
我皺了一下眉頭道:“對啊,我是!”他們二話不說直直的朝我衝了過來,拿著手裏的棍子抬起來對著我就是一陣猛打。我伸出手去擋,但是手跟棍子擋在一起,那是什麼感覺?骨頭跟棍子相搏,我當然討不到好處,棍子硬生生的打在了我的手臂上,疼啊。那麼不明就理的被打一棍子,我當然滿心不悅,於是大聲的叫道:“你們是什麼人啊?”
他們壓根就不跟我多說第二句話,拿著棍子在我身上猛烈的掃過,這群人簡直就是玩陰的,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猛打。我知道自己確實得罪了不少人,但是那麼玩陰的是會折壽的。
我想要怒吼,但是根本就沒有用,索性抱著腦袋挨打,大概五分鍾之後,人都散開了。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已經無可奈何了,想要挪動身子才發現根本就動不了。我微微抬起頭來斜眼看了一眼,他們已經全都離開了咱們寢室,還走得非常的急,這就是玩陰的。
倒在地上,我握緊了拳頭往地上猛的捶打了一下,怒吼道:“你麻痹,有種明著來。”聽到我怒吼之後,三金戰戰兢兢的走了過來將我扶起來,他膽怯的問:“墨哥,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