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家夥真的能夠猜到我心裏在想什麼啊,太不可思議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他就像心理罪裏麵的主角方木,能夠根據一點點的東西就分析得出那個人的特征。
望著楊坤,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因為我在害怕,有這樣的一個人在身邊,既讓人害怕,又讓人高興。楊坤突然目光變成了一個焦距,望著我說:“墨哥,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我不會那麼做,我要真的想害人,或是出於某種目的,早我就跟著羅威混了。我也想混,隻是一直在等待一個人,等待一個機會。然而看到你跟你身邊的那幾個朋友之後,我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是一個看得長遠的人,並不局限於這裏。而你們跟我一樣,你們的目光也不僅僅隻是這裏,其實你們的目光也長遠,可能比我的還要長遠。”
我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心裏正在瑟瑟發抖,我抖了,竟然開始發抖了,是為什麼?激動?害怕?還是其他的?我繼續沒有說話,他突然鄭重其事的說:“墨哥,讓我跟你混吧!我楊坤以後做你的兄弟,我願意跟隨你的左右,隻要你一句話,我楊坤應有盡有。”
這樣的豪言壯誌,這樣的懇求,我還怎麼拒絕,現在正是我需要人的時候。身邊有個這樣的謀士,何樂而不為呢!我不害怕他會怎麼樣,因為我身邊有鹹魚,他會知道一切!
於是我點頭道:“好!以後你楊坤就是我鄭淩墨的兄弟了!”
沒有釣到大魚,竟然等來了一個跟諸葛亮差不多的奇人異事,妙哉,妙哉!
楊坤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而後走上來望著我,那雙眼睛裏麵充滿了希望,良久之後他艱難的吐出了兩個字:“謝謝!”聽到這兩個字之後我嗬嗬的笑道:“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別跟我那麼客套,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拘泥的人。”
楊坤重重的點頭,我露出了一個放心的微笑,跟著和楊坤聊了起來。他對我說自己也是農村出來的,並且自己從小住在養老院,(農村的養老院裏麵也住著孤兒,這家夥是個孤兒)。由於自己是孤兒,從上小學他就一直飽受欺負,一直沒有停歇過。
後來升到初中,他也被欺負,但是那個時候開始他一直在豐富自己,一直在看關於心理學的書,也學會了關注人。他不混,但是很想混,因為他不想被欺負,他也看不得其他人被欺負。他還跟我說,自己以前喜歡一個姑娘,跟那個姑娘寫了情書,後來被侮辱了一次,還被那個姑娘叫混混來打了一頓。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發誓要混,要找個機會混出頭來。
但是根據他的觀察,這個學校裏麵沒有值得讓他放心跟著混的人,於是一直等,直到等到我們的到來。他所說的千裏馬等伯樂就是那麼回事,他一直在等著我。
這天晚上我們一直聊天,這是我跟鹹魚他們絕交之後說話最爽的一次。深夜兩三點的時候,我還記得自己沒有睡,他也沒有睡,我們就這樣一直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