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這句話之後,男子雙眼變得更加憤恨了,他突然激動的撐著身子對我怒道:“你特麼是個什麼東西,小子,別特麼太猖狂,當心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九爺是什麼人?老九是你叫的嗎?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他整個人肌肉抖動起來。
我嗬嗬的笑了一聲,而後盡可能的猖狂的說:“天高地厚!打從我出來混開始聽得最多的就是這個天高地厚,很多人都說我不知天高地厚。確實,我承認自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我想問問你,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呢?”
問話的時候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過去,他身子再次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對我說:“小子,別讓我有逮到你的機會,不然老子非得弄死你不可。”
成年人就是成年人,老是喜歡裝逼,死鴨子嘴硬,我低下頭去輕輕的歎了口氣搖頭道:“沒機會了,你沒有機會了,就算下次你再見到我,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話音剛落我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我冷笑一聲轉身走進了教室裏麵。大夥人都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全都詫異的盯著我走進來的教室。來到教室裏麵,我直接提起了一張鐵凳子出來。來到那家夥麵前的時候,我邪笑的搖搖頭對他說:“你沒有機會了!”
說完我拿著凳子對著他在地上的那隻手狠狠的砸了下去,隻聽大啊的一聲,他仿佛被我砸得疼暈了過去。見狀我放下了凳子,而後看了梁建一眼,他滿臉蒼白的望著我搖頭,身子直囉嗦個不停。我冷哼一聲道:“別怕,你個垃圾還不值得我出手!”
聽到這話我不知道梁建是不是暗自慶幸,總之他的臉色輕輕的轉變了一個顏色。我今天就在走廊這裏做了,我要讓身邊的兄弟們看看,我鄭淩墨的魄力。不用依靠我哥,我也是一條龍,我不是一個懦夫,我跟梁建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鹹魚說過,我在這個學校有兩種存活方式,一是做傻子,和那些混的假裝玩得很好,摸底細之後交給鹹魚他們處理。二是讓這個學校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那種毫無頭腦的富二代,我是個智者。我毅然選擇了第二種存活方式,因為這樣才具有挑戰力。
學生懼怕社會生,這是很多學校學生都存在的問題,就連大塊頭也害怕社會生。而剛剛我讓他們看到了,其實社會生在我們的麵前隻不過是一坨屎。他們根本就沒什麼特比的,就是垃圾,很普通,很無能的垃圾。我要克服他們心中的恐懼。
當然,砸了那個社會生不夠,這不,還有一個嘛。提著凳子我一步一步的朝另一個社會生走了過去,他立即連連搖頭道:“不不不關我的事啊,這跟我沒有關係啊,我隻是被他叫著過來我就過來了。真的跟我沒有關係啊,沒關係啊。”
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在我十幾歲的少年麵前顫抖,誰見過?還有誰?
這一刻,我的目的達成了,是時候把自己仁義的一麵表現出來了。我放下了凳子,而後坐在了上麵,正在那個男子的前麵,他顫抖著,身子一直在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