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也來不及跟潘鵬彙報,我和王可直接趕往了維也納足療店。不過路上的時候王可問我:“就算咱們找到樊戰跟這件事有關係,但是似乎並不能說明凶手就是樊戰吧?你想,二十分鍾的時間,他作案這麼血腥,回去的時候怎麼可能一點都不被察覺到呢?”
我搖搖頭:“這點我也很難想通,不過我想,既然他這麼做,就肯定是有目的性的,無論它是不是凶手,跟著她一起,我想總能找倒線索出來!”
王可說:“咱們好像忽略了一點,就是被煮屍的那個人的身份。他不是殯儀館裏火葬的人麼?可是他的身份究竟是什麼,跟樊籬有沒有什麼共性呢?”
“怎麼突然這麼問?”
“肯定啊,要不然為什麼偏偏是他們兩個人,而且偏偏是這麼奇怪的屍體現場?”
我皺了皺眉頭,王可說的在理,這個我們倒一直沒有考慮,隻是想著可能凶手是因為其他原因殺了樊籬,故意的嫁禍,跟煮屍案扯上關係。
我們來到足療店,根據他們的口供找到當時的房間,發現房間裏的牆上果然有著一個掛鍾,下麵有個桌子,輕輕踩上去就能拿下掛鍾。
我拿著手套取下掛鍾,拿起證物袋裝進去,下樓開車,直接趕往刑警大隊。
我這個人比較心急,找到線索就一定要調查和證明出來,我要拿過去做指紋識別鑒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我和王可從足療店出來的時候,我感覺有人在跟蹤我們。
可能是自己的錯覺,這些天精神都不太好。然後開了車,直接朝刑警大隊駛去。
從這個足療店到刑警大隊,上個高架很快就到了,而且這都十二點多鍾了,車輛很少,所以上了高架,我速度直接飆了起來。
但是上了高架之後我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我們後麵有著一輛解放牌大貨車,緊跟著我們。
我皺了下眉頭,貨車是禁止上高架的,而且他還開這麼快的速度,找死麼?但是緊接著我就意識到了危險,因為左後方急速的衝出來一輛高爾夫,開到我們車前麵之後,開始卡我們的道!
王可也發現了不妙,緊緊抓著把手,問我:“流氓,你駕照什麼時候學的?”
我控製著方向盤,嚴肅的回答她:“警校的時候。”
“我擦,那也就是說這些年你根本沒有怎麼摸過車,對不對?”
“對!”如果猜的不錯的話,前後兩輛車,都跟凶手有關,或者跟樊戰有關!如果我們兩個真的被他們堵了下來,為了摧毀證據,我估計他們可能會直接把我們殺了,給滅口。
人,有時候比魔鬼還可怕。
“坐好了!”我看到後麵的大車愈來愈近,猛的踩了油門,速度直接上一百三,一個急轉,超過前麵的黑色高爾夫。但是高爾夫追的很快,不到十秒就重新跟我處於一個並排的線上,不斷的擠我朝旁邊的護欄上靠。
這家夥不要命了麼?這麼快的速度,如果兩個車擦車的話,兩個車都有可能翻的!
亡命之徒的恐怖就在這裏,他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我一看甩不掉他,而且我們已經被他擠到了路的最左邊,沒有辦法,我急忙減速,否則太危險了!
但是我減速了,後麵的大卡車卻沒有減速的痕跡,他的速度還是那麼快,朝著我們就過來了!
不好,他們是想製造一起車禍,直接把我們滅口!
我緊張的手心裏都是汗,王可也是沒有半點主意。如果是對鬼神她還有辦法的話對人類他能做什麼呢?
我急忙把車往右邊打方向,但是前麵的車卡著我的位置,後麵的大卡車時速也在一百左右,估計五六秒的時間,那輛卡車就會撞到我們了!
此時我心都快跳出來了,大腦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急忙對王可說:“跳車!”
沒辦法,後麵那個卡車司機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撞死我們,製造車禍!如果現在不跳下去,待會兒隻有被碾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