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見她赤裸著,光滑白皙的身體先是一驚,直是瞪著雙烏黑的眼睛。他見了這雪白的浴女胴體直覺得喉管發燙,他咽下了一口唾液道:“雖是開了春這天氣還有些涼氣,你還是先把門關上才好。”
她不管他的提醒隻是將衣服從門把手上取下來,扔到了裏麵的衣架上。又將還呆立在那裏的他死拽一般拽進屋內。
她為他寬衣,他卻道:“你還小,我不想傷害到你。”她將小嘴一撅:“那你將我帶回家又算是哪班?”他幹巴了一下嘴卻是不能答。他囁嚅的道:“我怕我媽知道了,她不允許我這樣。”
她一笑已將他的棉質的外套褪去,他自己便也將秋褲秋褂脫掉。她看著他赤裸的身體隻是咯咯笑著,她拿起了搭在混水閥上的蓮蓬頭仔細的給他衝洗。
水突然間接觸到了他的皮膚,他一時還未能適應忙叫道:“涼,水太涼。”
她安慰他真像是母親安慰一個孩子一般:“馬上就好,我開始時也覺得水涼。”
他抬起濃密的睫毛看著她,他一把摟住她。他將蓮蓬頭仍舊掛到了座子上,水自上麵噴淋而下衝洗著兩人緊緊抱在一起的一對身體。
他將鼻翼貼在她的頸項裏,殘留的一股香味直是沁人心脾。他喃喃的道:“聞了你身上這香味真是像極了我媽。”
她狡黠的笑了一下:“那你就把我當作你的媽媽好了?”
他不語隻是將他的身體貼的她更緊,他將她扳過去用自己的前麵貼著她的後麵;雄性的本能驅使著他去尋覓,嚐試。
她真切的知道他將要來到,來到那她已為他敞開的世界。隻是他艱難的進入如是在攀登一座險峻的山峰,他一步一步向前,汗水與水流擊打著,澆灌著。他一抬頭便可見最遙遠的峰頂此刻已是近在咫尺。
終於她引導著他進入,他要呼喊,此刻四周卻是狂風怒號一般,聲聲震耳。他的聲音也混入了這個聲音,他撕心竭力的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媽媽,媽媽。”
她應著他,他卻更極為的瘋狂。終於一斛清泉情急而下,紛紛如雪崩。
兩人一陣抽搐直至痙攣,水流還在嘩嘩的淌個不停……
後麵的一段時間,她偶爾才得以和他私會;“你知道我媽媽在家。”他總是這樣說。她終於覺得他們之間有形的第三者。不過她還是很珍惜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她想若是在這最後的幾個月中沒能遇見他,那她的這段人生是多麼的貧瘠,乏味。盡管那時她才17歲,她還是那般的懵懂不該有的隻是過早的憧憬。
18歲的那天是他在陪著她,在那是個燭光搖曳的晚上。一切看時還隻是那麼溫馨。
她苦苦哀求他:“那天就是我18歲的生日,我隻是求你為我過這最為重要的生日。”這個軟弱的男人終於橫下了心隻因為她所感。
那晚已是夜深人靜之時,隔著已被露水打濕的窗台他看見下麵的一個模糊卻又熟悉的身影浮動。他興奮的起身隻披了一件衣服便下樓來,黑暗中他不敢開燈跌跌撞撞的似乎絆倒了一隻凳子,那凳子倒地發出一聲悶響。
臥室之中傳來一聲女人急促含糊的問話:“誰啊?”他答道:“媽,是我。”女人又是含糊問道:“你這晚不在上麵睡覺,跑下來幹嘛。”他情急亂答隻是說:“上廁所。”“樓上不是有廁所嗎?”這是一聲詰問。他答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