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離開了我們,小時候我總是感受的到我家是那麼的貧窮。後來父親在村上開了一家小店維持著家庭日常的開支。”
“我從見到你時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不過以你的優雅氣質相比,我就知道我那個貧窮窩是多麼的落魄與你就有了更遙遠的距離。”他歎了一口氣道:“大海先時讓我這樣我也是很不屑,可是我覺得隻有這樣才能有與你在一起的資本。”
說完他便沉默了,她聽著也是那般的心酸。若是他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自己那他對自己的心意又是多麼的可貴啊。
他此刻才變得冷靜起來,他凝視著她:“安心的回去吧。忙完了就回來。”她點頭,他又幫著拿行李直是將她送進了車站。
此刻已是夜半時分她掏出手機剛好是十二點整,車廂裏已沒了光亮。一些乘客安詳的熟睡著,不是還發出一兩聲鼾聲。
而她卻是毫無睡意,大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悵惘。她想到以前,想到那天哥哥將她送至車站,然後騎車離開。她想著小時候哥哥會給她買那麼多好吃的東西。她又在心中默默的祈禱。也許哥哥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一定是縣裏的醫院醫療條件有限,一定是誤診。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終於挨到了天明,隻是清晨的天空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片,看起來今天定是個陰天。她覺得的眼睛異常的幹澀疲憊,像是裏麵進了沙子卻怎麼也揉不出。
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她才到了縣裏的車站,也許是因根本沒有休息的緣故,直至昏昏噩噩的下了車才覺察出對原本熟悉的方向也分辨不清楚了。她呆愣了一會才趕緊打車到了縣醫院門口。
到了醫院門口她不經意間看到院牆邊上一個上了年歲的老太太獨自依牆而立,她身旁放著兩個蛇皮口袋裏麵塞了滿滿的東西。身旁還放著兩隻一大一小疊放著的塑料盆。老太太花白的頭發散亂的伏在頭上,看起來是那般的蒼老;一雙眼睛微紅,見了有人看她又忙的低下了頭去。她想定是家裏有了噩耗。
瑩瑩忙走開不忍再看了,她趕緊給嫂子打了電話。
“嫂子,我到了醫院,哥哥在哪個病房?”她急切的問道。
電話接通了那頭卻出現了短暫的沉默,隨後是嫂子沙啞低沉的聲音:“你哥哥,,,,,,你回到家裏就好了。”她不知道怎麼說生病了而現在卻又說先到家裏?
那個可怕的念頭再一次在她的心底浮起,她開始感到害怕,感到無助,最後竟是茫然不知所措。最後她才慌慌張張的坐上了開往家裏的公共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