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恕反腳將門重重踢上,屋子裏的窗簾都被拉了下來,裏麵幾乎是一片黑暗。
韓苗苗剛要說話,就被秦恕用力壓住雙唇,懲罰一般的熱吻,反複蹂躪著她的嬌唇,直到她痛呼出聲,才在黑暗中聽到那魔鬼的聲音。
“你把我的警告都當耳旁風麼?”
韓苗苗被鎖進他的懷裏,直到他的牙齒慢慢從她的唇上抽離,才驚魂未定的喘息出聲。
她在黑暗中抬起大眼,試圖尋找他的目光。
秦恕微垂著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小臉,指間束在她腰際的力道大得驚人。
“我記得我說過,不準你再和那個朱修哲有任何來往。”
韓苗苗用力搖頭,“我已經很聽話的執行你的命令了。”
“噢?那剛剛在樓下,相互擁在一起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不是你了?”
秦恕的語氣雖然很輕,卻隱隱夾著怒氣。
“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我真的已經盡量逃開他的糾纏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我根本不知道小姨會為我準備這個宴會,我一回到家,就看到好多同學出現在這裏……”
她有些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向秦恕解釋自己的無辜。
秦恕誤會不誤會她並不關心,她隻擔心,如果哪裏做得令秦恕不滿意,這個可怕的男人,會親手毀掉她的世界。
對於那樣的結果,她不敢嚐試,也不想嚐試。
她沒有勇氣麵對他的憤怒,她隻想安安靜靜的活著,哪怕隻有片刻安寧也好。
“你最好記住自己剛剛所說的每一句話,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和那姓朱的在一起糾纏個沒完沒了,你就等著親眼目睹朱家破產的局麵吧。”
韓苗苗不敢再吭聲。
秦恕卻在黑暗中一把扯掉她的衣服,下手的力道非常大。
她本能的護住小胸脯,驚惶失措道:“你要幹什麼?”
秦恕獰笑一聲,“我突然發現這件衣服很礙眼,怎麼?你該不會因為這衣服是朱修哲送你的,舍不得脫下來是吧?”
韓苗苗聞言,隻能放棄掙紮,滿眼屈辱的任由她將身上的衣物撕碎。
昏暗的光線中,秦恕盯著韓苗苗小小的胴體,布滿水氣的眼底,含著委屈哀怨的神色,這樣的神情令秦恕心裏發癢,低下頭,再一次吻住她已經紅腫的雙唇。
兩隻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遊移,不斷用各種姿勢,挑弄著她身體裏的欲望。
韓苗苗試著掙紮,小聲道:“不要,不要在這裏,我的同學們就在樓下。”
“你不要?你敢不要?”
秦恕冷笑著,她越是掙紮,便越能勾起出他的情趣,一把撈起她的小身子,抱向大床,不顧一切的,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任她哭泣嚶嚀,輾轉求饒。
韓苗苗不知道自己還要再承受多少次這要的屈辱和折磨,當秦恕再一次占有她的時候,唯一與她相伴的,就隻有她的眼淚。
她忘了是誰說過,女人的眼淚很值錢,可是流得多了,就變得廉價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淚是否廉價,因為每次和秦恕在一起的時候,它都會無止境的流,淚的滋味很鹹,而心的感覺很痛。
縱欲後的秦恕,訊速去浴室衝了個熱鬧水澡,一出來時,就見她縮成一小團,將自己埋在大床的一角。
他擰開壁燈,昏黃的燈光,令韓苗苗瞬間回到現實。
她悲哀的在心底歎息,如果剛剛所經曆的那一切,從頭到尾隻是一場噩夢就好了。
看著地上被秦恕撕得粉碎的衣服,她別過視線,不知道自己再繼續活下去,究竟能不能得到所謂的尊嚴。
秦恕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唇邊蕩起一個冷笑,走到那團被扯碎的衣服前,彎身抓起,不客氣的將那團衣服扔到了垃圾筒中。
他雙手撐著床麵,揪住韓苗苗的下巴,“你哭什麼,不過就是一件不值錢的衣裳,如果你想要,這種東西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
說著,拉開床頭櫃,從裏麵拿出一隻包裝精美的盒子遞到她麵前。
“打開來看看。”
韓苗苗看了他一眼,沒動彈。
秦恕的臉色立時變得陰沉,“我說打開,你聽不到嗎?”
韓苗苗被迫接過那隻盒子,抽出上麵的彩帶,掀開盒子,裏麵工工整整放著一件白色的小禮服。
她不解的看了秦恕一眼,對方輕咳了一聲,故作自大道:“我撕了你的衣服,這件賠你好了。”
他當然不想承認,其實這件禮服是他親自買給她的禮物。
永遠都記得,第一次看到韓苗苗的時候,她身穿一襲白色洋裝,就像一個墜入人間的天使,美得那麼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