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的責任就是來受這些冤枉氣的嗎?”何清璿還是有些不爽地問道。
“不是啊,雖然冤枉氣是受了點,但是受了冤枉氣之後,拿工資當作回報不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情嗎?”黎菀十分淡定地說道。
“哼,誰在乎那幾個破錢啊?”何清璿還是不理解地說道。
“你從小到大花的就是你爸爸的錢,不是你自己的,對吧?”黎菀仍然十分耐心地教育道。
“是啊,那又怎麼樣?”何清璿不屑地說道。
“總有一天,你的爸爸媽媽也會老,到那時候,你還會找他們要錢嗎?”黎菀鄭重地問道。
“那就到那時候再說唄。”何清璿無所謂地說道。
“唉,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黎菀歎了一口氣,說道。
何清璿和黎菀談完了話之後,也沒有再鬧脾氣了,而是忍氣吞聲地認真工作。在另外一邊,陳濤在大賣場上喉嚨都喊破了,也沒有賣出幾件衣服,而在別人嚴重,陳濤就像個傻子一樣在大賣場門口叫著。
“耐克換季大甩賣,五折起步,三折封頂!”陳濤嘶聲力竭地叫道。
“這件多少錢?”有一位顧客來了,問道。
“178元,現在做活動,打五折。”陳濤高興地說道。
“能不能便宜一點啊?”那位顧客不耐煩地問道。
“恐怕不行,先生,這已經是五折了,再便宜的話就要虧本了。”陳濤費力地解釋道。
“150元,賣不賣?”那位顧客蠻不講理地問道。
“對不起,這個價真的不能賣,頂多賣170啊……”陳濤委屈地說道。
“算了,我不買了!”那位顧客把衣服一甩,張揚地走掉了。
陳濤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仍然沒有灰心地繼續在賣場上叫喊著。烈日之下,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滾到了他的肩膀,浸濕了他那件單薄地襯衣。額頭上的汗珠如鑽石般閃亮,可惜這裏不是婚宴的進行場,並且陳濤賣的也不是禮服或者婚紗,而是賣的自己的毅力與恒心。
“耐克換季大甩賣,五折起步,三折封頂!”陳濤繼續狼狽地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