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些。”烏衣衛冷冷的催促他們,“如果我們被鏡國的士兵追上,我們一定會先殺掉你們,如果我們找不到月鏡離而又能活著回去,我們會殺了你們的家人和村人。”
“……”兩名漁民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隻得加快了腳步。
這座島是群島中最大的一個島,但絕對麵積卻不算很大,隻是山上的植被很是茂密,幾乎就跟陸地上的叢林一般,行走不便,倒是藏身的好去處。
“我們昨日是胡亂跑進這裏,無意中發現陛下的痕跡,路線記得不是很清楚……”兩名漁民走得並不快,在灌木叢中繞來繞去,不斷的辨認環境。
烏衣衛淡淡道:“鏡國的搜兵估計再過不久就要到了,那時我們若還是沒有發現月鏡離,你們便可以死了。”
兩名漁民互視兩眼,唯有沉默。
又“悉悉嗦嗦”的找到了一陣後,年輕的漁民終於道:“就是這裏,我們昨日就是在這裏發現那些線索的,這裏的樹枝還有被折斷的痕跡。”
中年漁民也道:“我們在這裏搜索了一會,那些人就追上來了,我們不敢再繼續搜索就返回去了,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陛下在哪裏……”
“滾一邊去。”烏衣衛冷冷的著,開始在現場搜索起來。
他們搜索得很是仔細,很有經驗,沒過一會就有人叫起來:“這裏,往這邊追——”
其餘烏衣衛立刻往那個方向集中,沿著發現的線索往前搜索。
兩名漁民又被綁住雙手和堵上嘴,被押著走在後麵。
“那兩個人應該都受傷了,走得慢。”走在最前麵的烏衣衛邊走邊道,“估計他們走得不是很遠,都跟上。”
找了一段時間後,烏衣衛停下來,看著前麵的海水。
月鏡離兩人的痕跡到了島這一端的岸邊就斷了,前麵是約莫二十丈到三十丈寬的海麵,對麵是另外一座島,那座島的地麵比較平坦,林子有疏有密,倒是比較適合停留。
從現場痕跡來看,月鏡離兩人很可能是渡到對麵那座島了。
“兩座島之間原本係有繩索,繩索被割掉了。”很快有烏衣衛拿著一捧很粗的繩子跑過來,跟頭頭報告,“我們發現了大樹上係著的繩圈,繩圈這一端被利刃割斷,估計是月鏡離兩人割的。”
烏衣衛頭頭抬頭看了看,而後低頭盯著水麵:“這裏的海流有些急。”
兩島之間雖然相隔不遠,但海水不僅深,海麵下的暗流也是又洶湧又複雜,難怪兩島之間需要係起吊繩,依靠吊繩過島。
“頭,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登上別的島,再從別的島繞上去。”
“不,時間來不及了,要起大風大浪了,我們沒有時間繞路。”烏衣衛頭頭當機立斷,“挑幾個水性好的,在身上係住腰舟和繩子,強行渡水,到了對麵後再係起吊繩。我們帶來的繩還夠吧?”
“夠的。”不怕死的烏衣衛中立刻站出幾個水性好的,先做了一番熱身,而後在腰間係上腰舟,綁上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由岸上的同伴把控,如此才跳進水裏,往對麵遊去。
對麵的島上,月鏡離擁著鳳銜珠,隱在林間,盯著隔岸的那些烏衣衛,兩人的麵容很平靜,絲毫不見驚慌,但他們的眼神卻很專注,警戒。
先到的,竟是烏衣衛?
他們隻能,不愧是烏衣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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