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看起來像是被人撕衣服了?(1 / 3)

華箏頓了頓,說:“我總感覺路路有事瞞著,不過她也不說,昨天就隻說了過兩天要去鄉下接孩子,我就問她你兒子不是在澳大利亞麼,她說有人給送回來了,站在在家裏她媽媽那裏看著。”

宋予喬點了點頭:“嗯,然後呢?”

華箏接著說:“昨天晚上我問了她一會兒,她才說孩子生下來因為是有殘疾的,所以那個華僑富商根本就不承認,但是她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孩子,到頭來卻什麼都撈不到,她不甘心,然後就打官司,之後用了一些手段,那個富商打給她一筆錢,就是借用你的名字辦的那個賬戶的一筆錢……”

說到這兒,宋予喬就有些明白了。

原來,這筆錢是這樣來的,怪不得是要借用她名下的賬戶,恐怕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好在最後的時候脫身。

“我就是先給你說一聲,你也好心裏有個準備,知道她現在就是這樣一個情況,”華箏說,“就這樣,今天晚上一起出來吃個飯。”

“好,我知道了。”

宋予喬其實昨天就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不過路路和華箏對她不一樣,華箏是有什麼全都表露在外,還會和宋予喬商量著來,但是路路不會,從上學的時候她就已經能夠看的出來了。

掛了華箏的電話,身邊鄭青問:“華箏的電話?”

宋予喬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上一次鄭青和華箏之間的相親,就問:“你和華箏怎麼樣了?”

“沒怎麼聯係,相親還是應該門當戶對吧。”

不知道是不是宋予喬的錯覺,總覺得鄭青這句話說的有些無奈。

葉氏總公司到了。

從車上跳下來的時候,宋予喬腿一軟差點摔了,腰有些酸,走路的姿勢也盡量保持與平常無異,不過總是感覺有異樣,就連身邊的鄭青也發覺了,問:“腳扭到了?”

宋予喬連忙擺手:“沒關係。”

今天晚上一定不能跟裴斯承回華苑了,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回去金水公寓了,回去看看姐姐,順帶找房東續下房租。

宋予喬這並不是第一次來到葉氏,不過以這種正式場合下開會,還是第一次。

在會議室內落座,從葉氏旗下分公司趕來的人並不多,隨後是總公司的高層,其中,宋予喬就看到了戴琳卡,戴琳卡依舊帶著一副眼鏡,身上一套十分幹練的職業套裝,在看見宋予喬和鄭青的時候微笑的點了點頭,還與鄭青打了招呼。

最後進來的當然就是葉澤南。

葉澤南走進來,第一眼看向的就是宋予喬,相反,不知道宋予喬是有意還是無意,側首跟身邊的鄭青說話。

他宣布了一下公司裏的人事調動,有關於總公司的幾位高層管理,然後就是前來參加會議的分公司的人員調動,鄭青到下個月升為首席設計師兼執行總監,基本上就是淺語公司的二把手,這倒是令宋予喬興奮的一個消息。

宋予喬現在完全算是一個編外人員了,她不了解為什麼葉澤南會讓她來參加這種無聊透頂的會議,就連葉澤南也不知道。

葉澤南忽然有一些後悔了,他想他不應該在宋予喬的辭職信上簽字,那樣的話,他最起碼師出有名的讓宋予喬過來。

散會後,葉澤南的秘書在一邊叫住了宋予喬。

“宋小姐,葉總說有事情找你,需要你去一下他的辦公室。”

宋予喬皺眉,點了點頭說:“好的。”

她隻是口頭上答應了一聲,並沒有打算去找葉澤南,但是一轉身,後麵的秘書就又跟了過來,“宋小姐,您還有其他事情麼?”

宋予喬索性直接拒絕:“很抱歉,你去告訴你葉總,我現在有事需要離開,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電話或者郵件通知。”

但是,這個秘書似乎是得到了葉澤南的指示,一定要把宋予喬請到他的辦公室去,所以,宋予喬向前走幾步,她就在後麵亦步亦趨,而且還一直在不停地說話。

宋予喬停下腳步,臉色看起來已經很差了。

“你就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鄭青知道了一些宋予喬與葉澤南的過往,他作為一個局外人當真是無法插話,也許他弟弟鄭融從X大回來了可以和宋予喬說上幾句,“我開了車在下麵等你。”

宋予喬思慮片刻,便轉身,跟隨葉澤南的秘書一起去了辦公室。

葉澤南沒有在辦公桌前坐著,而是在窗邊站著,宋予喬在進入之後,秘書就退出去了,還反手帶上了門。

宋予喬就站在門口,沒有向前移步。

葉澤南轉過來,窗戶外的自然光,反射在光潔的地麵上,好像是打上了一層薄薄的蠟。

他看著宋予喬,就好像中間是隔了一層銀河,自從他簽下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刻,或者說從三年前,他因為心裏的一個梗,將宋予喬狠狠地羞辱從身邊推開的時候,就已經永遠不複相見了。

葉澤南心裏糾纏了很久,才開口道:“宋予喬,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我,但是,我還是想問一句,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麼?”

葉澤南這句話,不再像是以往一樣,用那種咄咄逼人,用那種刻意的羞辱挖苦,說的很認真,就連宋予喬都可以聽得出他話語中的悔意。

但是,一旦錯過了,就是真的錯過了。

宋予喬不是那種貪心的人,她也說過,一旦是讓她失望過的人,今後,她絕對不會對這個人再抱有任何期望。

“沒有了,葉澤南,我們已經結束了,”宋予喬說,“你必須是要向前看的,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她真的是喜歡過葉澤南,愛過葉澤南,但是如今,她發現,她終於可以不帶任何情緒,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說出上述一番話來,就好像是一部電影的念白一樣,完完全全的旁觀,從高中以來,到現在結婚再離婚的這三年。

葉澤南動了動唇,覺得聲音無比的艱澀:“你離開葉氏,準備去哪裏工作?”

“還沒有想好,也許會重新回到學校裏去,把剩下的兩年學念完,”宋予喬說,“謝謝你的關心,再見。”

“等等,”葉澤南說,“你真的跟裴斯承在一起了麼?”

宋予喬放在身後門把上的手,猛地一下頓住,後背僵硬。

她知道,既然葉澤南提及了裴斯承,就必然已經知道了她與裴斯承之間的關係了。

她對於葉澤南,從來都是坦坦蕩蕩的,但是這一次,因為葉澤南和裴斯承的親戚關係,她覺得無法麵對,在葉澤南提起這個話題的時候,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葉澤南看到現在宋予喬頓了一下腳步,卻一言不發,就知道,是坐實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之前看到過了,而且有一些報紙的娛記送上來的照片新聞,一些八卦的小道消息,裴斯承壓下來了,不過我看到過……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

宋予喬知道葉澤南口中的別人指的是誰,回過頭來,對葉澤南微微點頭,說:“謝謝你。”

忽然,在宋予喬想要打開門的一瞬間,葉澤南忽然從後麵撲過來,直接將宋予喬壓製在門上,直接就在她的後脖頸上吻了下去,是那種大力撕扯的吻,疼得宋予喬當時就叫了出來。

“葉澤南,你瘋了是不是!”

她猛烈的掙紮,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葉澤南剛才還完全是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做出這樣過激的行為。

宋予喬的雙臂被葉澤南擰在腰後,身上的襯衫已經完全散了,前麵的衣扣因為葉澤南的大力扯拽迸開了兩粒扣子,裏麵的胸衣已經露出來了。

原本女人和男人的力氣就是懸殊的,更別提現在忽然有些發瘋了的葉澤南。

宋予喬被按在門上,就算是現在想要用腳踢或者是用牙齒咬,全都無濟於事,隻好用高跟鞋去踹門,希望外麵的人能夠聽到一些動靜。

但是,就算是外麵的人聽見了,總裁辦公室哪個小職員敢私自闖進來呢?

葉澤南好像發狂了一樣,襯衫連帶著外麵的西裝小外套都被撕扯下來,露出了白潤的肩頭,隻可惜,上麵尚且存在的吻痕,讓葉澤南的動作更加失控了,幾乎是咬上了宋予喬的脖子,疼的宋予喬一下子就叫了出來。

當葉澤南的手從她的套裙外伸進去的時候,她終於大聲哭出來:“葉澤南,你清醒點!別讓我恨你!”

葉澤南眼睛布滿了紅血絲,在一片灰暗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子,一蹦一跳地向他伸出手來,說:“我叫宋予喬,請多多指教。”

他下意識地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瞬間口腔裏全都是血腥味,就連一口潔白的牙齒都被染紅了。

內心好像有無數蟲蟻在啃咬,那種感覺讓人難以忍受,不過,舌尖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神智,他狠狠地向前推開了宋予喬,自己向後退了一步,轉過身一下子將牆邊靠著的一個書架給推翻了,嘶啞著嗓音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