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真的是不知死活(2 / 3)

裴斯承坐下來,將他臉上的被子給拉了下來,“好好睡。”

裴昊昱眼珠轉了轉:“你不是要給我講故事麼?”

裴斯承直接將故事書丟到床上,“講什麼故事,自己看。”

裴昊昱:“……”

老爸真的是一個兩麵三刀的小人,如果喬喬在的話,就一定不會是這樣了。

………………

主臥裏,宋予喬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當身體沉入充斥著熱水的浴缸裏,宋予喬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渾身都放鬆了下來,溫潤的水流拍打著身體,好像是有人在按摩一樣,特別舒服。

照顧小孩子,真的是一件太耗費心神體力的事情,真的覺得裴斯承一個人將裴昊昱帶大,很辛苦。

或許真的是累了,宋予喬泡在浴缸裏,有些昏昏沉沉的,身體一直向下沉,在沉入水裏的前一秒鍾,被裴斯承一下子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咳咳……”

裴斯承順手拉起毛巾幫宋予喬擦身上的水,“泡個熱水澡都能嗆了。”

“可能是太累了,剛才就是打了個盹兒,”宋予喬現在渾身赤裸,在裴斯承目光下有些尷尬,便去拿裴斯承手中的毛巾,“我自己來吧。”

裴斯承卻全然不理會宋予喬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戲謔的光,“不是太累了麼?我服侍你。”

“不用……”

裴斯承不由分說,直接用棉質的毛巾,從上到下將宋予喬身上的水珠擦幹淨,好像是癡迷於古董的收藏家在細心擦拭著一枚通體晶瑩剔透的花瓶。

宋予喬覺得自己的臉頰快要燒熟了,但是偏偏還就掙脫不開裴斯承的手。

裴斯承擦幹宋予喬身上的誰,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哪裏是我沒有看到過的?還這麼害羞?”

宋予喬直接轉過身去,扯過睡裙套上。

裴斯承從身後環過宋予喬的腰,在她腰間的皮膚上摩挲著,吻上她的側頸,宋予喬身上帶著剛剛沐浴過後的溫潤柔軟,能聞到若有似無好聞的體香。

宋予喬對於裴斯承的吻從來都沒有抵抗力,隻要是他一吻,渾身的骨頭就都酥了,裴斯承半抱著她走出浴室,兩人齊齊摔倒在床上。

前幾天,裴斯承幾乎都沒有碰過宋予喬,一是因為未來的嶽母大人在,二是因為宋予喬例假期,所以,忍的有些辛苦。

而且,讓裴斯承有些懊惱的是,那麼多次,竟然沒有懷上。

宋予喬被撩撥的受不了,向後躲退,裴斯承埋在她的胸口,雙手扣住她的腰不允許她蜷縮起來,“我說過了,今晚我服侍你,你隻要享受就好。”

牆側,曖昧的燈光柔和的照著床上兩人。

在最終一觸即發的時刻,宋予喬醉眼迷離,推了一下裴斯承,“措施。”

她知道裴斯承一向不喜歡做措施,但是這一次不一樣,她已經答應了裴昊昱,暫時先不要孩子,倘若真的有了寶寶,豈不是要失信於小孩子。

裴斯承沒有要出去的意思,他知道宋予喬現在心裏想的,也察覺到宋予喬的推拒,便更加輕柔地吻著她的耳側,吻著她的脖頸。

一瞬間,宋予更加抱緊了裴斯承的精壯腰身。

一時事畢。

因為宋予喬確實也是累了,裴斯承隻做了一次,便抱著她去浴室內。

宋予喬腳步虛軟,完全是被裴斯承抱著進浴室再抱著出來,但是躺在床上就轉過身去,背對著裴斯承不去看他。

裴斯承輕笑了一聲,知道現在宋予喬在生他的氣,環過宋予喬的腰,將她扳正過來。

“隻有一次,不是那麼容易就懷上的,之前不都沒有做過措施,但是不也沒有懷上麼?”裴斯承看著宋予喬的眼睛。

“那以後呢?”宋予喬說,“你以後必須要做措施。”

“嗯,一定做措施。”

裴斯承吻了一下宋予喬的唇角:“還累麼?”

宋予喬肩膀到手臂都有些酸痛,裴斯承剛剛在做的時候也體查到了,便讓宋予喬翻身過去趴在床上,然後用業餘手法揉捏著肩膀,按壓這背部,幫她放鬆。

雖然是業餘的手法,但是宋予喬卻覺得十分舒服,很快就睡著了,在半睡半醒中,察覺到裴斯承躺在了她的身側,本能性的在他懷裏找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

裴斯承眼角含笑,將宋予喬摟在懷裏。

………………

顧青城當晚,就已經帶著董哲回到了C市。

他直接就回到了夜色,找了阿綠,聽聞阿綠將喬沫給放走了之後,目光冰冷滲人。

阿綠低著頭,沒有敢說話。

她敢擅作主張,也都是因為顧青城在臨走前,說是要她看著辦。

顧青城揮了揮手讓阿綠退下,也沒有多加苛責,阿綠頓時鬆了一口氣,退出房間門。

董哲上前一步,“要找人把那個女人做掉麼?”

顧青城抬頭看了一眼董哲,“說過幾次了,現在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不要動不動就動刀子上拳腳,不戰而屈人之兵,懂麼?”

董哲說:“不懂。”

“就是不用你親自動手,也能把那個人給整死。”

“懂了。”

顧青城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三點。

他想著這個時候裴斯承可能才剛剛熱戰結束,便打了電話給裴斯承,不過,手機關機。

顧青城忍不住一笑,看來裴斯承已經是有了經驗了,什麼事情,在關鍵時候的晚上也不能打擾到他。

他便給裴斯承發了一條信息:“我回來了,明天抽個時間見一麵。”

發過去了又忽然覺得這句話說的怎麼這麼曖昧,好像是在外麵偷情一樣,媽的,和一個有了老婆孩子的人有什麼好偷情的。

顧青城想到這裏頓時有些心浮氣躁起來,就不該這麼早回來,應該去巴黎偶遇一下辛曼的。

………………

第二天一大早,在吃早飯的時候,宋予喬忽然就想起來上一次在高爾夫球場上遇上的那人,微微蹙眉凝思。

裴斯承說:“吃飯就不要亂想一些事情了。”

宋予喬搖了搖頭:“還記得上一次我們一起去高爾夫球場見薛淼麼?我去找洗手間,在後麵見到了喬沫,還有戚坤。”

裴斯承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宋予喬。

宋予喬接著說:“還有你認識的那個袁經理,嗯,好像是的,他們在一起談事情。”

袁鵬飛麼?

裴斯承點頭,將一片青筍放在宋予喬麵前的碗裏:“我知道了,我會處理。”

吃過飯,裴斯承便聯係了黎北,讓他聯係一下袁鵬飛,調查清楚袁鵬飛和戚坤的關係。

於是,袁鵬飛又找到了一次巴結裴斯承的絕好機會。

不過半個小時,袁鵬飛就給裴斯承回過電話來了,電話裏是諂媚的笑。

“裴總,這事兒你真是問對了人了,我知道的絕對清楚,你找私家偵探都不一定有我知道的清……”

袁鵬飛身後的張毅撫了撫額,真是受不了老大這副猥瑣的樣子,難道就不能偽裝的高大上一點麼?

“袁經理。”

裴斯承打斷了袁鵬飛的話,半倚著酒櫃,這個視角剛好可以看見在廚房洗碗的宋予喬,而在宋予喬身邊,裴昊昱也係著一條小圍裙,接了一小盆水放在地上,正在洗自己吃飯的塑料小碗。

“我沒有太多時間,直接說重點。”

………………

喬沫當初動了用有毒癮這一點來拴住葉澤南,心理就已經有些扭曲了,她希望隻要是葉澤南染指過的女人,都去死,先是徐婉莉,再是宋予喬。

喬沫已經多次給鄭小霞打過電話,現在徐婉莉幾乎已經成了廢人一個,沒有思想的行屍走肉一般,每日都在家裏,由著她和宋潔柔兩人照顧。

不就是為了不能生孩子這件事麼,至於麼?導致喬沫都還沒有動其他心思,就已經成王敗寇了。

不過,她手裏還有一份她和葉澤南的床照,隻要是徐婉莉再去騷擾葉澤南,她隻要幾張床照,徐婉莉就一定毀死了。

但是,隻不過就是這個宋予喬,她心裏雖然是恨,但是卻沒有辦法動她半分,因為有裴斯承在罩著。

宋予喬也就算了,現在新調過來的一個私人助理,都要將她的葉澤南給搶走,喬沫每當看見虞娜,都恨不得直接拿著針紮她,紮她遍體鱗傷。

葉澤南雙手裹著白色的紗布,喬沫看見就想是虞娜為了讓葉澤南戒毒而弄傷了他的手,好讓他用疼痛來拉回理智,寧可自殘也不再碰白粉麼?

喬沫在心裏冷冷笑了一聲,如果毒癮這麼容易就戒掉的話,那何必有那麼多反反複複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