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總裁當膩了,換給教授當當換個口味,給你點新鮮感。”
宋予喬:“……”
她想了想,有點疑惑,問:“再有,你不是學的是金融經濟麼?但是我學的是文字專業哎,是不是有點不對口了……你說白了就是來堵我的是吧?讓我叫你教授,我當你學生,左右都是占我便宜。”
裴斯承沒有說話,隻是笑著。
裴斯承全程都沒有怎麼吃,都是在給宋予喬夾菜,要麼就是給她剝蝦,直到宋予喬說吃飽了,他才收手,叫服務員來結賬。
宋予喬攔住裴斯承:“我這個學生怎麼好意思讓教授給我結賬啊,會不會被其他女生給打死啊。”
本來宋予喬一句調侃的話,但是裴斯承卻十分認真的回複了一句:“不會,我會護著你。”
“……”宋予喬說“但是,如果……萬一你一個不爽給我掛了科怎麼辦?”
“你有這種覺悟就是個好學生,我會酌情處理的,”裴斯承笑了笑,“比如說,到辦公室來寫檢查,或者關禁閉啊,我有特權。”
宋予喬:“……你就是一個大資本家,你來這裏就是誤人子弟來了。”
裴斯承揉了一下宋予喬的頭發,摟著她的肩膀,問服務員來刷卡付了錢。
在一邊的服務員已經要被麵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折服了,這種桃花眼啊,這種寵溺的表情啊,真的要溺斃在其中了。
有兩個是A大學生兼職的服務員,就站在飯店門兩邊,看著前麵的一男一女離開,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開了。
“是教授哎。”
“太帥了!是哪個學院的!我要去聽他的課!”
直到坐上了車,宋予喬都死死地瞪著裴斯承,“你要完蛋了,以後跟一幫逃課的學生們打交道,你會累死。”
但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就像是裴斯承這個半吊子的教授的課上,考勤率永遠都是最高的,而宋予喬永遠都是用哀怨的十分不屑的眼神,看著講台上麵的人,心裏想:今天又被點名了,好慘。
………………
晚上和裴斯承一起回到家,而裴老太太卻在門口坐著,坐在行李箱上。
“媽?”
宋予喬趕忙就上去將老太太扶起來,“這是怎麼了?”
裴老太太此時此刻一副撲克臉,“我來投奔你們了,那個裴家,我這輩子都不要再回去了!”
宋予喬和裴斯承對視一眼,這一看就是……吵架了?
看來,父母吵架了就是來找兒女,說起來一準是沒錯。
宋予喬扶著裴老太太,一邊安慰她,前麵的裴斯承已經用新的密碼鎖開了門。
裴老太太抱怨:“連門鎖換了也不告訴媽一聲,知道,你跟你大哥,一個個都是胳膊肘往外拐。”
宋予喬給裴老太太安排了房間,還私下裏問了裴斯承,“用不用給爸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什麼事兒?”
“不用,你放心好了,老爺子會主動打電話來問的。”
果不其然,等到晚上的時候,裴斯承就先接到了大哥的電話。
“剛剛爸給我打電話,問咱媽是不是在我這兒,我說沒有,是不是去你那兒了?”
裴斯承道:“嗯,在我這裏。”
裴聿白鬆了一口氣,囑咐了裴斯承兩句,剛想要掛斷電話,卻聽見那邊一個女聲,透過話筒傳過來:“聿白,沐浴液沒有了。”
裴斯承:“……”
裴聿白:“……”
“大哥,那個……我……先掛電話了,你去忙吧。”
忙著去買沐浴液?
宋予喬聽著裴斯承最後一句話竟然結巴了,噗嗤一聲笑了,“電話裏見了鬼了麼?大哥說了什麼?”
裴斯承搖了搖頭:“不是,我聽見有秦簫的聲音了。”
秦簫?
提起秦簫,宋予喬就想起來還是去年冬天的時候,從裴家大院出來,貝勒直接撲進了那個女人的懷裏。
她順嘴問了一句:“大哥和秦簫,之前是不是很熟?”
“不是很熟,是相當熟,”裴斯承捏了一下宋予喬的臉蛋,“比七年前我們倆都要熟,那個時候我連你真名都不知道呢。”
宋予喬現在提到這個就有點理虧,轉過身就要走出去,卻被裴斯承拉住了手腕。
“楚楚?”
宋予喬一不留神就被裴斯承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回頭,對上裴斯承的幽深雙眸。
“現在輪到我向你提問了,原因?”
“你不覺得楚楚這個名字好聽麼?不如我以後就叫夏楚楚好了……哎,裴斯承!”
裴斯承眨了一下眼睛:“你騙了我,我總是要討回點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