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純妃及璿妃生下皇子吧。”珡玨不知為何,退了一步。
“皇後那……”蕭如玉疑惑。
“中宮嫡子與孤緣分未到。”珡玨冷冷拒絕。
蕭如玉立馬低頭,沒再勸說:能多一個皇子算一個了,管他是誰生的,隻要是珡玨的子嗣就可。
“皇子府增派人手,今日之事可看得出,孤那好妹妹和海辰境的關係匪淺。若有必要,盡可能斷了海辰境在京城的勢力。”珡玨不想再談論皇嗣之事。
“是,臣遵旨。過幾日就是迎華妃入宮的慶典,臣鬥膽懇求皇上務必安撫好華妃!經過這次清洗,皇衛營需要一顆定心丸,若是華妃能生下個皇子,定能安撫人心。”蕭如玉黑著臉繼續碰珡玨的逆鱗。
“若非你跟了孤二十餘年,你這人頭恐怕已經被丟去喂狗了。”珡玨明顯生氣了,但不知為何內心總有一種離不開蕭如玉的感覺。
“臣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蕭如玉立刻跪地表忠心。
“蕭梵的傷勢如何了?”珡玨撇撇嘴,沒繼續追究,示意蕭如玉站起身回話。
“那章女醫的醫術確實了得,換了尋常大夫恐怕犬子早已是廢人一個。犬子養了十餘天,已能拿起輕物件了。”蕭如玉如實稟告。
“哦?又是章女醫?!”珡玨略略感興趣。
蕭如玉略微簡單地把當初如何去章府給蕭梵求醫且被章太醫給拒絕後又聽了章太醫的建議去了大長公主府求章女醫看病的事,至於診金,蕭如玉則沒有明說。一千兩金子診金對皇衛營世家的家底來說不算多,但若為了治病而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千兩金子,那就不對味了。
“怪不得後宮那群女人聽到章女醫的名頭就如此瘋魔了,連璿妃都把塞漠國的國寶拿出手了。”珡玨略微皺眉。
“可惜了她是大長公主的門客。”蕭如玉還在肉痛那一千兩金子診金,若是他的門客,這一千兩金子可就省下了。
“世人看重的不過是錢和權!門客罷了,難道還逃得出孤的手掌心嗎?”珡玨輕笑:如此人才,確實該收為己有。
蕭如玉一眼就看出珡玨眼神裏的意思,內心暗道不好。
“那女醫囂張跋扈,臣親自去請,還得禮讓七分。若不是為了犬子,臣都咽不下那口氣。”蕭如玉態度明確:這是個刺頭。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查,給孤查清楚!孤想要的人,沒有要不了的。不過是章嚴的遠親罷了!”珡玨冷笑。
自從珡玨看到章太醫令自己的十個高徒在大長公主府名下各個藥鋪行醫後,珡玨就莫名討厭章太醫。盡管在流程上珡玨隻能管章太醫這個朝臣,管不了章太醫的徒弟們,畢竟都是白衣,無官職在身。太醫院如今雖還留著太醫院首的位置給章太醫,那是因為珡玨懶得去費神擢升誰為新太醫院首而已。此刻珡玨直呼章太醫的名字章嚴,可見珡玨打心底討厭章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