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的兩隻,都自動的拱進被子裏,然後非常默契的,更加緊的抱住對方。
夜彥和夜帝就那麼一步一步的走進房間,隻是剛剛走進,那一股子雜七雜八的食物混合味道就撲麵而來,隻是當兩個人看見原本幹淨整潔的房間,現在就跟地下食物儲藏事一樣,而牆上的液晶電視還在放著。
西宮月皺了皺眉,西然的小臉朝西宮月的懷裏埋了埋,對不斷發出來聲音表示不滿,西宮月用一隻手摸索,然後從自己的頭下,將枕頭抽出來,準確的朝那電視扔過去。
站在電視前傻了的夜帝和夜彥被枕頭正好砸中,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夜彥伸出手,默默的將電視關了,然後,夜帝和夜彥,第一次如此的默契,一聲不響,轉身,關門,離開。
就跟從來沒有進來過一樣。
西然是在下午一點的時候醒過來的,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西宮月放大的睡臉,她一愣,就看見西宮月緊緊的抱著她,生怕她掉下去一樣的,因為宿醉,腦袋在陣陣的疼痛,昨晚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現上來,西然對著西宮月露出微笑。
她想,真好,能遇上這麼個人真好。
等到西宮月和西然兩個人什麼都弄好,然後西宮月叫了服務員來收拾,這才去找夜彥和夜帝。電梯上,西宮月道:“小然,你說,他們兩個該不會是昨天晚上戳的太晚了,所以,今天早上還沒有起來吧”。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玩笑,西然頓時就忍不住了,結果兩個人就這樣一路笑到餐廳。
夜帝和夜彥一早就看見兩個人進來,此時此刻看著在他們麵前坐下的兩個女人,夜帝和夜彥對深深的懷疑,早上看見的那到底是什麼。
西宮月忽然湊到夜彥和夜帝的麵前,問到:“你們兩個昨晚誰先戳誰的啊”,西宮月剛說完,西然就笑了起來。
夜彥和夜帝一片茫然。
西宮月又道:“看你們兩個這個樣子,該不會戳到很晚吧”。
“哈哈”原本西然是憋著笑的,然後一下子就給爆發出來了,將整個餐廳的人都吸引過來,西然意識到太大聲,趕緊憋回去,可硬生生憋著,眼淚都憋出來了,她隻能一隻手緊緊的抓著西宮月,西宮月還特別一本正經道:“小然,我說了吧,他們兩個一定互相戳到很晚,沒有錯吧”。
西然笑的要岔氣了,整個人都完全沒了力氣,倒進西宮月的懷裏,西宮月還道:“看看,你這個小笨蛋,真是一點定力也沒有,就這麼點小事就笑成這樣”。
西然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緊緊抓著西宮月的衣服,指著夜帝和夜彥,斷斷續續道:“小,小事,他們,他們都,都戳起來了,戳起來了,還是臉,不,不,說不定,他們,還,還撓癢癢了,癢癢”。
西宮月順著指向看過去,然後撲哧一聲也笑了:“癢癢,撓癢癢——”
夜帝和夜彥此時已經渾身僵硬,臉色詭異的看著麵前笑得快要滾到地上的兩個女人,事實證明,西然和西宮月真的滾到地上了。
“然然”。
“月兒”夜帝和夜彥兩個人本能起身,要去扶。
結果西然和西宮月緊緊的抱在一起,不讓他們碰,西宮月一邊狂笑,一邊斷斷續續道:“你們,你們去,去撓癢癢”。
一邊眼淚都笑出來的西然附和道:“對,撓,撓癢癢,還,還有戳臉”。
當即,夜帝和夜彥兩個人的動作詭異的定格住了,俊美的臉上正在一點一點的龜裂。
西然和西宮月的狂笑整整持續了很久,兩個人才滿滿的正常下來,夜彥和夜帝跟兩尊佛像一樣,就那麼直直的坐著,不發一言,隻是兩個人的心裏已經從震撼到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再到一片寂靜。
其實,如果你看兩個人整整狂笑了兩個小時,在地上又是打滾又是爬行,還是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那麼,你也會麻木的。
其實說打滾爬行,那隻是在外人眼裏看來,事實上,當時,西然和西宮月是想要起身,可笑的太厲害,怎麼也爬不起來,就變成了別人眼裏的打滾和爬行了。
鬧了這麼久,西然和西宮月餓了,喊了服務員,點了餐,西宮月看著一動不動的夜彥和夜帝,道:“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快點餐,吃點東西啊”。
夜彥和夜帝非常不約而同的表示,不餓,不用了。
事實上,他們現在全身心都還在消化今天的所見所聞。
西宮月轉頭,對在吃意大利麵的西然道:“小笨蛋,你看,經過這一晚上的戳戳,兩個人的關係有質一樣的飛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