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是誰”夜帝一臉猙獰的問道,那樣子就好像要將西然整個生吞活剝了一樣。
西然看著,吐出三個字:“二少爺”。
啪——
夜帝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西然的臉上:“西然,你的膽子可真大,我就放任了你一段時間,你竟然連我也認不得了”。
西然的眼神微微有一絲光,就好像是出於本能一樣:“不是的,不是的”,隻是就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不是什麼,不是二少爺,還是什麼都不是。
“不是!”夜帝冷笑,那笑像及了地獄閻王:“我告訴你西然,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寵物”。
西然聽到這話瞳孔猛然收縮,連帶著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起來。
“西然,你還真以為你可以跟那個該死的夜彥走,能坐上那個大少奶奶位子,還是你以為有了月兒,你就變得像是一個人,我告訴你西然,你一輩子都是我養的一條狗,隻配給我隨時發泄”夜帝的每一個字都是冰冷,猙獰,跟一條條毒蛇一樣,纏上西然的脖子,要將她活活的勒死。
“不是”西然急切的反駁:“不是的,不是的”。
夜帝臉上的笑殘忍到了極點,一手扯住西然的衣服,撕拉一下,完全的撕扯下來,西然那光滑的右肩就完全的裸露在空氣裏:“不是,那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的看清楚,到底誰才是你的主人”,一邊說著,那左肩也曝露在外麵。
西然的身體沒有做掙紮,就是一下也沒有,隻是顫抖著雙唇,不停的說:“不是的,不是的”。
“該死的,你是我的,西然,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寵物,除了在我的身邊,你哪裏也別想去”夜帝狠狠的吻住西然的唇,如同一隻饑餓而憤怒的野獸,粗魯而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權利,舌尖被咬破,血腥味一下子就彌漫在兩個人雙唇之間,然後是唇瓣,也被毫不留情的咬破,完全加重了那血的味道。
西然卻隻是在睜著一雙無奈的眼睛,無聲的看著上方,對於此時此刻的處境沒有任何的回應,也沒有掙紮。
不是的。
真的不是的。
今天那些辱罵她的話一下子跳了出來,然後是那些被埋藏的好好的不堪記憶,完完全全的浮現出來,每一個都是用厭惡嫌棄的眼神看著她,就好像她是一坨發著惡臭的狗屎,每一個人都當著她的麵,用最難聽的話語辱罵她。
下賤的女傭。
一個字一個字,都深深刻刻的一筆一劃用血刻在心頭上,是那麼的疼,那麼的疼。
可是,小月說不是的,她就是西然,跟所有人一樣,可以哭可以笑的西然。
彥也說不是的,彥對她那麼好,那麼好,每時每刻都把她當做寶貝一樣的捧著,哄著。
所以不是的。
衣服完全被撕裂,西然就好像破碎的娃娃,就那麼任由夜帝如同野獸一樣的啃咬著,在她的身上留下一處接著一處的印記。
可為什麼,二少爺還是要說她是寵物,為什麼在二少爺的眼裏,她還是這樣低賤的寵物,就是連一個人的樣子也不可以有。
為什麼!
這些日子以來那平靜的麵具完全的破碎,不複存在,原來,她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麼,她害怕的是當她在享有這樣奢華的待遇的時候,在她有了小月的寵溺,彥的疼惜,在她覺得自己像一個人的時候,像一個人在心底愛著二少爺的時候,她害怕,看見二少爺的眼裏一如既往的眼神,那,看寵物一樣,看低賤女傭,看一個可有可無,下賤到極點的發泄玩具的眼神,那麼,她會崩潰的,她一定會崩潰的。
所以,她才會不去看二少爺,潛意識的,刻意的,不去看二少爺,就是一眼,也不去看。
在得到了這些寵愛,在她的設想完全偏離了實際發展,當一切的一切失去控製,她那一刻卑微低賤的心也多了一份奢求,不再奢望能呆在二少爺的身邊,不再奢望,能得到二少爺更多的眷顧,可是,她希望,她的二少爺能把她做一個人,一個真正的人,不再是發泄的玩具,不再是寵物,是一個人,一份最最基礎的人的感情。
隻是,這樣的奢望到現在完完全全的被打破,完全不複存在。
她隻是想像一個人,正常人一樣的去愛二少爺,可以被接受,可以被拒絕,可不被任何人帶著有色的眼睛看待她的感情,不在被二少爺得知的時候,被二少爺厭惡而嫌棄的說,一隻狗怎麼能愛上自己的二少爺,那是一種絕對侮辱。
她隻是不想,她對二少爺的愛,到頭來隻是——一場深深的侮辱。
隻此,這樣而已!
她再沒有其他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