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然急了:“不可能的,銀說了,是你給他下的毒,就是為了讓他來你這裏,所以你就讓人給他下毒”,西然急的雙手不停的給無席筆畫,好像他聽懂人話似的。
無席還是那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大姐姐,你是不是誤會了,西宮銀是我的朋友,我怎麼會對自己的朋友下毒呢”。
西然被他這麼一說,認真的去看無席的表情,可不管她怎麼看,就是看不出任何的撒謊的破綻:“你真的沒有下毒?”
無席搖頭:“西宮銀也沒有跟我說他中毒了,是不是西宮銀跟你開玩笑的”。
“不可能”西然想也不想,她家銀渾身上下都是詭異的紋路,怎麼可能是跟她開玩笑,何況,她家的銀向來就不是那種以戲耍別人為樂的人。
無席不以為然,但沒有反駁:“那可能是別人下的,西宮銀不想讓你太擔心,所以就說是我下的”。
西然被說的半信半疑,如果是因為這個的話,或許是真的有可能的,畢竟,西然對於自己朋友對自己下毒這種事情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的。
無席看西然的神情,笑了。
“那弟弟,你能不能救救銀,他的毒好像已經遍布渾身了,那個花紋已經越來越多了的”西然筆畫了一下那些花紋在西宮銀身上的樣子。
無席沒有拒絕隻道:“我對毒有幾分研究,可以試試,不過——”
“不過什麼?”西然急忙追問。
“按照西宮銀的性格,可就有點難了,他這個人向來心氣高,從不來向別人求助的”無席緩慢的說到。
西然抓住無席的手:“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銀的”。
無席點點頭,看向西然,上下不著痕跡的打量:“大姐姐,你跟西宮銀已經結婚了”,一邊說著,一邊那隻手正好切上西然的脈搏,瞬間,他的眼眸裏閃過一抹不可思議的光。
西然並未察覺,隻是點點頭,臉上有幾絲紅霞。
“那你很愛西宮銀?”無席不留痕跡的收回手。
西然的臉更紅了,但卻重重的點頭。
“那西宮銀也愛你?”
這一問倒是將西然問住了,猶豫了一會兒道:“銀以前很愛我的,但自從我生了一場病之後,就,就有點不一樣了”西然想到了眼前的人一開始的說過跟她家銀是青梅祖瑪的,連忙道:“不過,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你不用打我們家銀的主意了”。
無席隻是笑,不否定也不肯定。
西然被他笑的有些不自然,剛想要說什麼,無席開口:“我會幫西宮銀的,不過你一定要說服他才行哦”。
“那是當然的”。
“不管什麼都要乖乖配合,否則這毒要是沒有解幹淨,我可就束手無策了的”無席說到。
西然緊張的練練點頭:“一定的,那我們接下去要做什麼?”
無席在西然的耳邊說了幾句,西然驚詫:“這麼簡單就好了?”無席點頭,西然笑道:“那我現在就跟銀去說”說完就轉身匆匆的往回跑去。
無席在原地看著西然的離開,眼眸裏充盈著得意的戲謔,跟一隻等待著看好戲的千年老狐狸一樣的。
房內。
西宮銀轉動著手裏的手表,自語道:“想玩我,沒那麼便宜”,說著不屑的哼了一聲。
砰。西然興匆匆的跑進來,看見西宮銀剛要說話,卻不得不不停的喘氣。西宮銀見是西然,將那手表收進了袖子裏,眉微微的一皺,隨手倒了茶給西然,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嫌棄:“你個肮髒生物趕著去投胎啊”。
西然絲毫不惱,隻是對著他一笑,抓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將那涼水喝了,等那氣息微微的順了些,高興的抓住西宮銀的衣袖:“他答應了,他答應了”。
“誰答應了”西宮銀看向他那被西然抓在手裏的衣服,已經有了褶皺,但他沒有說。
“就是你的朋友,他答應幫你解毒了,今天晚上就可以開始了”西然開心的臉上全是奕奕的光彩。
西宮銀就那麼應了一聲,表示他知道了。壓根沒有一個病人的歡喜的。
西然卻傻笑著繼續道:“那個弟弟說了,要解這個毒有些麻煩的,單單吃解藥沒有用的,要先在藥浴裏泡上三天三夜的,然後再走下一步”。
西宮銀也沒打斷她,隻是等西然開開心心的說完,他冷不丁的問道:“你個肮髒生物為什麼喊那個瘋子弟弟”西宮銀要不是知道西然的智商,他會覺得西然是在玩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