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她淡淡的發話,並不會等到我的同意,卻徑直走回了房間中。
我在外麵等著,五分鍾之後她已出來。
她身上穿修身西裝,腳上尋常的工裝皮鞋,將平時一直慵懶挽起的長發下來,一頭青絲直墜。
她的腰間鼓鼓的,裏麵不知道揣著什麼,我懷疑那是手槍。
她在我前麵開路,並不給我多話,我隻能在後麵緊緊的跟著。
然後她開車為我送行,車是一輛英菲尼迪。
實際上這車在輛並沒有得到認可,銷量並不太好。
最近一段時間,我常開著這車載她在山莊中奔馳,想來這就是她口中梅叔本來已送給我的車。
現在那車已沒有可能屬於我,而從來不曾看到她開過車,我現在才發現小看了她的車技。
“拿著!”大門荷槍實彈的安保製服整齊,十來個男人眼神炯炯,讓人不寒而厲。
他們推開了層層疊疊的路障,前麵還有重重的鐵絲網。
第一次看到大門以外的場麵我感覺自己回到了戰爭年代一樣。
華華遞給了我一個眼罩和一個嶄新的未開封手機並一張新的電話卡。
我看著那電話卡居然一時呆住不知道要做什麼。
“如果你現在實在忍不住想打電話問你媽,是不是給你找了頭母豬在家也可以,不過我立即會將你殺了滅口。”
我並不回話,我沒有傻到立即開始打電話的程度。
無奈的拿起了眼罩,女人不可理喻無非如此,變臉跟變天沒有區別。
我沉沉睡去。
……
“到了,請問王先生準備去什麼地方,五公裏以內我可以送你一程。”意思是五公裏之外,絕對不送。
那妞仍然板著臉,看起來依然美麗,我卻已經一句話都不想給她說。
我取下了眼罩,一看周遭環境,好吧,已到寧遠城郊。
隻是在城北方向,與衛海皇宮完全相反。
“謝謝不用送了。”我人已下車,也並不回頭看她。
隻要她不變成另外一個羅茜就好。
我拿出手機,一邊觀望周遭環境,一邊上卡,同時向前不止。
卡剛剛上好,電話已打了進來,我心底一驚,趕緊把電話拿了起來。
“你死哪裏去了,全家給你打電話打了三個月了。”那邊已傳出我媽的罵聲。
她罵得雖然激烈,聽起來卻很高興的樣子。
我哭笑不得,我太了解她了,她現在絕對安全,家人也很安全。
“媽,你在哪裏?爺爺呢?”我出口詢問。
“你別裝了,紅姐已經給我說了,我啥都知道……你也別不好意思,紅姐這個人很好,為了給你爺爺換腎,專門叫了美國的醫療團隊,為了給你爺爺養病,現在把我們全家都接到美國來了,醫生說至少要呆兩年了……”
“媽,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我臉上一紅,立即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是很為家人安全感到安心。
“別裝了,二十多歲的人,我給你說啊,平時把身體鍛煉好一點……不是媽說你,紅姐雖然年齡大了點,但保養得好又漂亮,你娶了她也不虧,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