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魏依語好奇的看著明顯不正常的朋友。
“沒,沒什麼。”
梁巧猛地搖搖頭,又身子僵硬的坐回沙發上,我翻了個白眼,這演技差的沒誰了,就差在額頭上寫著“我瞞著什麼事兒”幾個字了。
但魏依語一來,就打斷了我不太好的“陰謀”,也讓我哀歎自己最後一分希望都落空了,這可是連一塊兒蛋糕都舍不得給我分的主!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吃梁巧的東西。
她還穿著那身公主打扮,權杖捏在左手,看起來顯得高貴嬌俏、清雅精致,然而在我眼裏,卻是和那種“剝削民脂民膏的惡毒上位者”沒有區別。
“好吧……”
魏依語歪著腦袋打量著簡直恨不得把腦袋埋進胸裏麵去的梁巧,沒有多問,轉而把眼神放在我身上。
“嘿嘿,我的騎士。”
她露出開心的笑容,明媚可愛,要不是知道她居然會是個分蛋糕故意把我落下的人,我大概就這樣淪陷了。
“忙完了啊?尊敬的公主殿下。”
我抽抽嘴角,還是配合了演出,但語氣終究有點怨念。
“嗯嗯,就等著你給我獻上……誒?”
魏依語撣了撣披風,很自然的撫著裙子優雅的坐在我旁邊,話說到一半,她看到了我手中的蛋糕,頓時發出疑惑的驚呼?
“你的蛋糕是哪裏來的?我明明沒有給你切啊?”
她嘟起嘴,很認真的盯著我,滿臉質問。
我草原來你知道你沒有給我切嗎?為什麼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你稍微掩飾一下下,給點麵子說你忘了好不好!
我忍住將蛋糕蓋在這個剛剛才“宣誓效忠”過的公主殿下臉上的衝動,努力保持微笑,自己接的客人,自己接的客人……
“噢,這個啊,是巧妹子的,我餓了,她好心分給我吃一點。”
我若無其事的說道,拿手肘碰了碰正在當鴕鳥的梁巧。
“啊?啊對,我,我我看他可憐,分給他吃的,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梁巧像被電打了一樣,抽搐一下,猛地抬起頭,露出一張緋紅的臉蛋兒,結結巴巴的說道。
“……”
姑娘你腦子被門夾了嗎?還是臉太燙已經燒壞了?這麼欲蓋彌彰的愚蠢台詞電視劇都不見得演的出來啊喂!
果不其然,魏依語挑了挑秀氣可愛的眉毛,小臉上露出懷疑的表情,一雙星星般閃耀的漂亮眸子不住的在我和梁巧之間掃來掃去。
完了,要是讓這位公主殿下知道,剛“宣完誓”,我回頭就“調戲”了她的好閨蜜,想來那把權杖沒有舍得拿去切蛋糕,也要拿來切我了。
我立馬眼觀耳,耳觀鼻,鼻觀心,凝神靜氣,保持著淡然的微笑,絲毫不露破綻的與她對視,表情做的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仿佛在回憶剛剛對她發出的“四願”。
終於,在我高超的演技下,魏依語敗退了,臉微微一紅,抿嘴笑起來,不再關注梁巧奇怪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