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跟花姐頗有些溫馨的氣氛不一樣,做這些的時候,我耳朵充斥的是其他人的喘息聲,有大有小,但無一不勾魂,其中潘姐最為大聲。
說正經點的,這些婦人在人前都光鮮亮麗,但來到這裏,都原形畢露。
碰上花姐這樣的,就是一個賺!
“阿傑,你的技巧可是越來越好了。”
花姐拉開距離,我跟她交纏的唇分開,中間還連著一道銀絲,她發出輕輕的喘息,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嚇得我瞬間掌心出了汗。
該不會花姐是覺得我接的客人多了吧。
我猶豫要不要解釋,該怎麼解釋,畢竟我是幹這一行,花姐不可能不知道。
來這裏的人,目的不就是找樂子。
思考幾秒鍾後,我試探開口,語氣卻故作輕鬆,“技巧好,自然是分人的,花姐來了,我當然要用心。”
一番話表明花姐跟我其他的客人都不一樣。
女人嘛,誰都有個虛榮心,嘴上不說,心裏也會是這麼感覺。
話音剛落,就聽到潘姐那邊突然長長的口今口我一聲,那聲音太浪了,我側耳仔細聽好像還可以聽見粘膩的水聲。
我心裏邪惡的想,潘姐這女人可真的是個老騷貨了!
年紀也不小了,但身體還能吃得消,人也玩的開,花錢更不吝嗇,如果不是有點癖好,我們這群人肯定不會避如蛇蠍。
但也是潘姐這一出,整個包廂的氛圍開始變得曖昧。
我聽到花姐氣息也開始有些不穩,但還是沒放開,反而跟我拉開了一段距離。
“阿傑,再給我倒杯酒。”花姐斜靠在沙發上,這個動作讓她一雙大白腿露了出來,在我麵前晃來晃去,十分吸睛。
我下身已經有了反應,很明顯的鼓起來,花姐肯定看到了,我側著身,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再去倒酒看著花姐已經神色如常。
“花姐,想不想聽我唱歌。”
我看到花姐想要點頭,但最後卻搖了搖頭,目光看向的是潘姐那個方向。
馬上我就反應過來,我這時候唱歌,肯定會掃了潘姐的興。
“阿傑,我們繼續聊聊天,時間還早。”
花姐說“還早”的時候,眼睛裏是我最熟悉不過的欲火,洶湧的猛烈的,都克製在眼睛裏。
“好啊,聊天,花姐你想聽我說什麼呢,我其實生活很無聊的,每天都在會所。”我裝作不好意思的搔搔頭。
其實我覺得這個聊天也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看潘姐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提出離開。
我隻要撿著花姐愛聽的說也就夠了。
但我沒想到,花姐問的是,“阿傑,你為什麼會來這做少爺?”
這問題幾乎我每個“熟客”都問過一遍,之前說一方麵是為了博同情,另一方麵我也確實氣不過,可現在麵對花姐,我卻沒有想吐露的欲望。
“就為了錢唄,生活所迫,沒什麼特別的。”
但花姐到底經曆過比我多不少的人情世故,一眼就看到我在撒謊。
“阿傑,我希望你可以對我說真話。”
花姐的神情不似作假,看我也很認真,最後反而變成我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