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後,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很多音樂,女人交織在一起的噪音。
“喂。”楚謠伊試探性的說了句。
“嘰……”回應楚謠伊的是一陣刺耳的噪音,
楚謠伊馬上拿開手機,皺著眉頭,不悅的用拿小手揉了揉被刺痛的耳朵。
“什麼東西。”楚謠伊有點生氣的說道。
過了好一會,那邊才傳來一急切的女聲。
“喂,喂,喂,有人聽不?”
“沒人能打電話麼。”楚謠伊沒有想電話接通後,回應自己的除了那刺耳的噪音外,既然是個女的。
“你快點過來後街酒吧,把你男人給領回去,沒帶錢還學什麼出來玩,快點來。”電話那頭,傳來的那女人不屑,不耐煩的聲音,隨即電話便被掛了。
楚謠伊沒有想到,幾天沒見,聯係不上的的廖偉烊,最後能夠找到他的地方,依舊是他喝醉,錢包不夠錢。
“也許他又是在應酬而已。”隨即,楚謠伊拿起錢包,外套,就直奔去了後街酒吧。
“嘿,妞,約不?”
楚謠伊來到酒吧,門口站著一些喝醉的人,有些情侶當街接吻,撫摸,有些男的看到她,對她吹起了口哨,還當眾想約。
楚謠伊忍著厭惡的情緒,走進酒吧。
展現在眼前的,是那擾人的DJ音樂,舞池那扭動的人群,以及那讓人厭煩的啤酒跟煙味混雜的氣味。
楚謠伊用她的小手放在鼻子下方,在人群中尋找著廖偉烊的蹤影。
酒吧的霓虹燈閃爍著,楚謠伊心裏真心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那麼愛在這種酒吧裏麵度過美好的夜晚,也不明白為什麼生意上的人為什麼會喜歡在這種地方協商。
“偉烊,你怎麼樣?”
楚謠伊好不容易在裏麵找到了廖偉烊,付了九千大洋的酒錢,給了點小費酒保,才勉強把他從裏麵弄出來。
出來後的廖偉烊馬上蹲在路邊,大吐特吐起來。
“偉烊,你怎麼樣了?”楚謠伊用小手輕輕拍打著廖偉烊的背,緊張的再次問道。
“你滾開,少在這裏給我裝白蓮花。”廖偉烊用力推開楚謠伊。
楚謠伊沒有想到廖偉烊會突然大力推自己,跌坐在地上。
原本就累,又氣廖偉烊身邊天天燈紅酒綠,喝醉還罵她白蓮花,楚謠伊,火就來了。
“廖偉烊,你什麼意思。”楚謠伊手指著廖偉烊大聲喊到。
廖偉烊站起來,扶著牆,眼神鄙夷,滿嘴酒氣的說:“什麼意思?楚謠伊,你還真的是挺能演的。”
“我演什麼了?”
“嗬……虧我還買玫瑰花去接你下班,我天天喝得半死不活,天天應酬,為的就是能夠跟你有好的生活,你倒好,啊……”
廖偉烊用力抓著楚謠伊的手臂,把她逼靠在牆上,湊在楚謠伊耳旁大聲怒斥道。
“我在外麵拚死拚活,你就在跟人家段甄凡曖、昧不清,你是覺得攀上高枝了嗎?啊?”
楚謠伊緊閉著眼睛,聽著廖偉烊在哪大聲怒斥著自己。耳朵都要被他喊聾了。可再次聽到有人說他攀上高枝,而且還是自己愛的人,她就無法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