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著,楚謠伊馬上晃起了腦袋,心裏咒罵著自己,神經病,你是受虐狂麼?怎麼就希望人家生氣了?
在段甄凡停止手中的敲打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了。
“楚謠伊,該打針了。”
一位身穿白色護士服的人推著藥車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病房內的人後,語氣淡淡地說:“病人需要休息了,麻煩不相關人等先出去。”
聽見護士說這一句話後,楚謠伊看了眼房內的兩個大男人,竟然絲紋不動,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廖偉烊知道這一次他不能退縮,退了就證明要輸了,輸了就證明不能拿楚謠伊來跟段甄凡談籌碼了。
段甄凡淡淡地掃視了一眼楚謠伊跟暗中觀察自己的廖偉烊,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淡淡的輕蔑之笑,放下架在另外一隻腳上的大長腿,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那筆直的西裝外套,輕啟薄唇,對著楚謠伊說:“好好休息,我晚點來看你。”
經過廖偉烊身邊的時候,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的那抹輕蔑笑容更甚,停留不過一秒,就走出了病房。
感受到了段甄凡那蔑視的目光,垂在身側的兩隻手,微微握拳,心裏雖然氣憤,可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身份是自己無法比及的,心中暗暗恨了恨,抬起眼簾,溫柔的望向楚謠伊。
“寶貝,我也先出去了,等明天再來看你,記得要跟我聯係,晚點我給你電話,拜拜。”
說完後,就退出了病房。
站在一旁,掛好針水的護士,見房內的兩男人都走了,又默默的將針水給拿了下來。
“咦?護士,不是要打針麼?你怎麼將藥水給收起來了?”
目送了廖偉烊離開後,病房終於清靜了,轉頭正準備抬手給護士打針的時候,卻發現護士將拿出來的藥水又重新收回進藥車裏麵。
“哦,今天你不需要打了,我來是因為護士長通知我,讓我將你房間裏的人給遣出去的。”
護士探了探身,看了一眼緊閉的病房門,不放心的在走到病房門處,打開門望了望,確定沒有人在外麵了,才進來將藥車推著出去。
“誒!護士,我真的不用打針了?”
“不需要,你現在需要的是靜養。”護士邊推著藥車出去,邊解釋了句後,就消失在門外了。
楚謠伊眨動著疑惑的雙眸,看著護士消失的地方。
“這是什麼神發展?來露了臉?晃個印象?”
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想不通,將身子慢慢的滑落,蓋起被子。
“還是睡一覺比較妥當。”
很快,在她進入夢鄉後,病房的門再次開啟,一道高大的身影輕輕走了進來,看著床上靜靜安睡的人兒,臉上掛著一抹暖暖地笑意。
“這一次,我不會讓給你從我身邊離開了,至於他,今日也就是最後一次與你見麵。”
低聲說完這句話後,轉身離開,走出門外時,對著身後的人說:“這幾天,你負責她的周全,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好。”
慕似雨低頭應答了一聲。
沒有了其他人打擾,楚謠伊這一覺睡的十分舒適與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