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古長澈對她這麼好，難道是喜歡她不成？
說起來，兩人相識不久，之間的交集也並沒有多少，從前的時候，凰歌必然不會自戀到覺得古長澈喜歡自己，可現在，他竟然為了自己跑到了暗境城，這樣以來，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你和夜千丞的關係？”
古長澈愣了一下，清澈幹淨的眼神有些迷茫了：“我不知道，不過我記得，是靜姝讓你幫忙調查夜千丞的事情，你才幫她的。”
當初，凰歌和軒轅靜姝都是這麼說的，古長澈記得清清楚楚。
“古公子，其實我的心中也有些私心。”
凰歌有些愧疚地看著古長澈，皺眉道：“其實，我當初答應軒轅小姐隻是順水推舟，我的本意，原本就是為了幫助夜千丞。”
“黃姑娘，你和夜千丞真的認識？”
古長澈皺眉看著凰歌，心突然揪成了一團。
看黃姑娘這架勢，兩人之間的關係匪淺，隻是不管是什麼關係，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的關係才好……
“古公子，我和夜千丞不僅僅是認識的關係，我們兩個是夫妻。”
凰歌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些不忍心地告訴古長澈，心中卻暗暗地祈禱著，希望他的心意，不要像是自己想的那樣才好。
她在感情一事上從來都是後知後覺，當初在雲墨國的時候，雲瑄喜歡她，她也是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的，至於現在的古長澈……她隱隱有了點感覺，卻不敢確定。
“夫妻？這怎麼可能？”
古長澈臉色蒼白，不可置信地看著凰歌：“黃姑娘，你為什麼要騙我？夜千丞已經多年不在玄靈界，怎麼可能和你是夫妻？”
看到古長澈那大驚失色的臉，凰歌的心中更加愧疚了：“古公子，我真的沒有騙你。其實我也不是玄靈界的人，我是從下麵的界麵來的，我和夜千丞就是在那裏相識的，而且，我真的已經成親了。”
“我不相信。”
古長澈臉色蒼白，眼神迷茫地看著凰歌：“怎麼會這麼湊巧？”
這麼多年以來，他從來都是聽從師父的命令，喜歡靜姝，對靜姝好，如今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而這女子竟然已經成親了？成親的對象竟然還是夜千丞？
這對古長澈而言無疑是天大的打擊！
“古公子，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我真的已經成親了。”
凰歌深深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狠著心道：“我也是因為夜千丞才來到玄靈界的，當初你在天九城見到我的時候，我身邊的人是不是都沒有什麼修為？那是因為我們都是從下麵的界麵上來的，我們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凰歌一口氣把事實說完，眼神複雜地看向了古長澈。
古長澈眼神迷茫，有些失態，顯然還沒有從這巨大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不過這樣也好，凰歌知道，她是已婚之人，早些把事情說清楚，對她，或者是對古長澈，都是最好的選擇。
這輩子，她有了夜千丞，就不會再對其他人動心了，像古長澈這樣溫潤如玉的公子，該值得更好的人才對。
“黃姑娘，我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古長澈才輕輕地歎了口氣，苦笑了一聲，抬眼望著凰歌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