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位,正是宋少,人長得一表人材不說,最重要的是,人家是富二代,典型的富家少爺出身。
“走,咱們快過去看看,難得司翰也跑出來了,隻是這家夥,真是沒一點義氣,他自己跑出來玩,怎麼也不打個電話約上我們哥幾個,人多才熱鬧,才好玩嘛。”
他們四人當中,也就屬這位傅少,為人還算最為厚道一點,沒辦法,因為這位傅少,早已經羽翼豐滿,日漸脫離了他的家族禁錮,如今自己已能獨擋一麵。
金司翰半倚在沙發上,神情慵懶,指尖夾著一根高級香煙,包間裏,一時之間,煙氣繚繞。
在他的身邊,左右分別有兩個濃妝豔抹的陪酒女。
這些陪酒女忌於他的身份,小心翼翼地奉承和討好。
誰都知道,要是能得到這位金總的另眼相看,那麼,就等於是有了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機會,再不濟,這位金總出手闊綽大方,光是這一晚上的打賞和小費,也是價格不菲的呢,誰不想把他侍候好了呢。
隻有把他侍候得高興,侍候得舒服了,才會對她們有大大的好處。
“金總,我給您倒酒,聽說您酒量很不錯呢。”
金司翰的酒量,的確是不錯的。
包間的門,就在這時被人從外麵打開,突來的響動,以及意外的打擾,讓金司翰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顯然不悅。
但是下一秒,當他看清外麵擅自作主闖進來的人時,他的表情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你們……”
他記得他是自己一個人來這裏的,並沒有通知其他的玩伴。
“金司翰,我說你可是一點也不夠意思,好長時間都沒有看見你出來玩,我們打電話約你,也沒有辦法把你約出來,今天晚上你倒是出來了,卻不提前通知我們哥們一聲,你真是不厚道,自己一個人跑出來,跑到這裏玩,也不叫上我們。”
宋少一開口,就滿是指責。
他們之間的關係很鐵,也就隻有一起混熟的玩伴,也才能敢這樣當著金司翰的麵,如此直接。
“對啊,要不是珍姐看見我們,偷偷告訴我們,我們還真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已經來了呢。快和哥們說說,這陣子,你到底幹什麼去了?怎麼連個麵,都不再露。”
金司翰就知道,一和他們見麵,肯定要被他們逼問,所以,他才寧願選擇自己一個人跑到這裏來放鬆心情。
“我還能幹什麼?還不是天天忙著項目,忙著加班,我這日子過得哪有你們幾個舒坦?沒辦法,我生的就是這樣一副勞碌的命,那麼大的一攤子事堆在那裏,我不管誰來管?”金司翰淡定地回道。
反正他的確是很忙,忙得四腳朝天。
“那你今天怎麼突然又有空了呢?”對方顯然對他的這個敷衍的回答,十分不滿意。
“當然是忙完了。我又不是一個鐵人,我也需要忙裏偷閑,偶爾出來放鬆一下。”金司翰繼續假裝淡定。
“看我剛才說什麼了,我就說,你們逼問他呀,是沒用的,他就是這副德性,如果是他不想說的,你就是拿著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會多說一句,相反,如果他願意開口,就是你什麼也不問,他也會向你倒苦水的,這麼多年的哥們,我對他的那點兒小性子,還能不了解嗎?”
傅少笑著打趣金司翰,“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能在這裏看見哥們,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是不是?”
二人嘻嘻哈哈地躥到了沙發邊,金司翰笑著向自己身邊的陪酒女示意,讓她們先讓一下,好放他的兄弟們進來。
很快,一群人歡歡喜喜而且熱熱鬧鬧地喝酒。
“金司翰,不是哥們說你,你先得自罰一杯,你說自從上次我們在一起喝酒,再到今天,這中間有多久的時間,你都不肯出來露麵,也不肯出來陪哥們喝酒,這絕對是你的不是!”
宋少擺明有意要灌金司翰的酒,這酒要是不喝好,他這心裏就不痛快。
在男人的世界裏很簡單,那就是把酒先喝好了,再做兄弟。
“的確,照這麼說,我的確是該自罰一杯,不,自罰一杯,都顯得有些不夠,我先自罰三杯,這樣總能表達我的歉意了吧?”金司翰對於喝酒,毫不吝嗇。
一來是因為他本身就能喝,他的酒量,這些哥們也是清楚的。二來也是因為今天晚上,金司翰是帶著情緒出來玩的,本身就有點借酒澆愁的意味。
“自罰三杯,還差不多。”宋少這才滿意。
在眾目睽睽之下,金司翰連喝了三杯,算是自罰,毫不含糊,一點也沒有偷懶。
“金司翰,你小子最近一直不對勁啊,雖然你現在的公司做得這麼大,但你以前雖然也很忙,但是,從來不會忙到這麼長的時間,都不出來露個麵不出來玩,就連周末也沒看見你,你老實交待,到底怎麼回事,不要再拿什麼加班忙這類的幌子來騙哥們!”傅少有些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