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點點頭,立即跟上去。
宋傾城更加好奇,好像阿力也知道這位劉太太的身份和來曆,對這位劉太太也是異常的恭敬。
金司翰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立在原地目送著那位劉太太離開,直到那位劉太太回到了原先的豪車上,車窗搖下,車子啟動,在離開之前,那位劉太太還向他們揮手告別。
當然,宋傾城知道,這位劉太太真正要告別的人,不是自己,自己恐怕現在就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 。
這時,她才有機會小聲地問出口。
“這位劉太太,她什麼來著?能對陸明公司的新項目投資,這說明她應該很有錢,在你們有錢人的圈子裏,這本來也不算是什麼稀奇的事,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好像也對她十分禮讓,莫非她身後的背景,不同凡響?”
金司翰似乎也料到自己身旁的女人,會追問這件事,淡然地回道,“這位劉太太,她可不是一般的富太太。”
宋傾城撇嘴,她當然知道這一點,若是一般有錢的富太太,自己身旁的男人也不會這麼敬重人家。
“我和他家,準確地說,我和他先生認識得很早,交情不淺,通過他先生,後來才認識的她,不過她身上沒有一點那種貴圈裏的勢利,相信你也應該看出來了吧。”
宋傾城又追問道,“她不是早就離開了晚宴禮堂,我以為她早已經走了呢,莫非在停車場專門等你?”
根本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應該是吧,她或許是想留在這裏,親口告訴我,幫我的忙,已經忙完。”
宋傾城聽得更加好奇,“你叫她幫你什麼忙,這麼神神秘秘的。”
作為一個女人,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身旁的這個男人,一定有什麼事情是瞞著自己的,她的感覺向來都是不會出錯的。
“你真的這麼想知道?”金司翰歪頭看向自己身旁的女人,披著他的外套,顯得有些過於寬大,襯得她的身材更加嬌小玲瓏。
這樣嬌小的她,讓他更加生出一絲想要疼惜的感覺來。
此時,阿力已經原路返回,宋傾城沒有再說話,金司翰也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帶著她一起走向他們停車的地方。
司機早已經等在了那裏,阿力識趣地鑽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宋傾城必須要和金司翰這個男人一起擠在後座狹小的位置上麵。
上了車,這才發現車裏果然是比較暖和些。
“先回別墅!”
金司翰對司機沉聲命令道,阿力也在車上,也就是說,司機要先送他們回別墅,然後再送阿力回去。
車子緩緩地啟動,開出了地下停車場,在夜色之中,魚貫前行。
折騰了這麼久,坐到車上,宋傾城這才真正放鬆下來,可一旦放鬆下來,她的困意,就陣陣向她襲來。
本來金司翰沒有再說話,車內的其他人,也沒有吭聲,一時之間,車內寂靜。
等到了別墅,金司翰正準備喚醒身旁睡著的女人, 誰知這個女人警覺,倒是自己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這麼快就到了麼?”
金司翰覺得好笑,這一路上,睡了一路的女人,好意思說這句話麼?他可不覺得車速有這麼快。
在別墅門口,金司翰牽著自己的女人一起踏進自己的家。
“那位劉太太,之所以肯主動投資給陸家公司的新項目,是我暗中授意的。”
金司翰從來沒有打算隱瞞過自己的女人這件事,告訴她,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他精心謀劃了這一切,全都是為她,也僅僅隻是為她而已。
“什麼意思?劉太太是你找來的人,然後叫她和陸明接手談投資的?這麼說,在晚宴上麵,劉太太不顧情麵,要求撤資,憤而離開,也是你的授意?”這個消息,對於宋傾城來說,的確是太過震撼 。
她隻知道他這個人也不簡單,但是沒想到,他的手段,也有些不同尋常。
她也終於能夠明白,那位劉太太明明可以自己先行離開,但是卻還耐心地等在了地下停車場。
原來,他們之間還有貓膩,有著‘不可告人’的謀劃。
“算是我的授意,但也不算,雖然最終的結果,都是要讓陸家出這個醜,失去這份投資,但是,過程卻是我始料未及的,他們母子,比我想像中的,更加無恥和卑鄙。”
宋傾城這才終於算是明白過來,“也就是說,所謂的什麼投資,從一開始,就是針對陸明,針對陸家人設的一個陷阱?”
從一開始,就是要算計陸明,算計陸家的。
“也不能說是陷阱,計劃是這樣做出來的,但是,陸明和陸家最終會不會上這個當,會不會鑽進我們提前為他們設好的圈套裏,誰也無法把握,因為最終的決定權,在他們自己手裏,如果從一開始,陸家就端正自己的態度,認真地審視投資這件事,而不是急於隨便抓到一個投資者就要投進去,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般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