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身材的比例,以及剛硬的線條,完全可以媲美健身房的健美教練。
金司翰手裏拿了幹的白色毛巾,一邊走出來,一邊不停地擦拭自己的濕發,他剛剛才沐浴完畢出來,一出來,就看見了呆在他房間裏的女人。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在害羞的時候,可愛之中,又帶了一點點的嬌嗔。
心房某一根敏感的神經線,就這樣輕易地被這個女人扯動。
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大方且主動。
宋傾城意識到他仍然光著上半身,向自己靠近過來,不由自主地想要後退,可是後退了一步之後,這才心慌地發現,剛才她一時著急,沒有選對方向,這一回,她的後背,已經抵上了身後冷硬的櫃門。
要命!要不要這麼緊張?
金司翰微抿著薄唇,自信滿滿地朝著自己的女人靠近過去,見到她退後的小動作,他微微皺眉。
她在躲自己?
他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這個女人為什麼要躲著他?
在兩個人的相處裏,細細想來,任何時候,都是他這個男人占據了全部的主動權,而她要麼是一味的躲閃,要麼就是被動的承受,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及每次細微的進展變化,實際上都是由他一人在主導,在推動。
宋傾城不知為何,感覺自己口幹舌燥起來,明明她肚子還餓著,什麼東西在樓上都沒有吃,連口水也沒有來得及喝。
早知道他在沐浴,她就不要在這個時候進來他的主臥房間,現在這樣,兩個人豈不是都會感覺到尷尬?
她不知道的是,現在感覺到尷尬的,就隻有她一個人。
至於金司翰,在最初的怔愣過後,他已經很快適應了這樣曖昧的氣氛。
甚至眼下,他更多的則是享受,享受她的慌亂,她的窘迫,以及她的不自在,還有小害羞小可愛。
女人往往都是感性的一種生物,尤其是在麵對異性時,自然會表現出一些不同尋常的小表情。
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擦拭濕發的白色毛巾,被他輕輕一拋,就扔在身後的地板上,孤零零地躺在那裏。
他將她抵在了自己的身軀與衣櫃門之間,不容許她這一次再逃避再有躲開的機會。
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小臉上,讓她更加窘迫,更加臉紅。
“那個……樓下可以開飯了, 我是上來喊你下去吃飯的。”後知後覺,她這才結結巴巴地道出自己上來尋他的目的。
“吃飯而已,不急。”金司翰現在一點兒也不餓,或者,他現在餓的,不是肚子。
他不急,可是她餓了,要不是急著想要喊他下去開飯,她也不會主動尋上來。
“那咱們下去吧,阿姨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了。”宋傾城想要趕快離開這裏,趕快離開這個危險的男人。
敏感心細如她,已經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他的眸中,有一團火,一團熾烈的火苗,在熊熊燃燒。
可他仍舊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讓她無法逃脫,更無法避開。
要命的是,他的一雙黑眸,冒著火的黑眸,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盯得她都不敢與他對視。
“不急,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金司翰一本正經地答道,仍然直視著懷中嬌小的女人。
“現在能有什麼急事要做的……”宋傾城實在不明白,喃喃開口。
可是她一開口,恰巧就給了金司翰進擊的機會。
他一個低頭,直接朝著懷中嬌小的女人吻了下去……
直到小臉漲得通紅,都快窒息,她在他的懷中拚命掙紮,他這才終於肯放開了她。
“你這是突然又發什麼瘋?”
對於他的主動,她有些惱怒。
他們現在這樣,又算什麼關係?
金司翰偷香成功,卻並不生氣,嘴角帶著笑意,玩味地回道,“沒錯,我想我的確是瘋了!”
從沒有哪一刻,他如此失控過。
他的失控,隻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出現,讓他無力控製他自己的理智,以及該有的冷靜。
這種陌生的,恨不得要抓狂的滋味,並不好受。
要知道,他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在他的字典裏,他會時時處處要求,或是提醒自己凡事都要保有警惕,不易衝動用事。
因為衝動,就是魔鬼,衝動,可以害死他,或是直接毀掉他的事業。
“你瘋你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現在放開我,我要下樓,我要吃飯去!”她賭氣地想要離開。
可是,動了心思的金司翰哪裏肯放她就這樣輕易離開。
“吃飯的事,稍後再說,我說過,不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