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住了,現在突然回去,我會睡不著會失眠的。”金司翰想了法的,就是想要回這個女人那裏。
在分開的這段時間裏,他也終於才意識到,和她住在一起,哪怕隻是空間狹小的房子,隻是租出來的房子,可是那房子裏有人氣有活力,他能在那裏感到滿足,能夠擁有他想要的平靜。
相反,住在酒店的房間裏這幾日,他卻從來沒有能夠真正地平靜過。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是失眠,總是睡不著,腦子裏反複回想的,也是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回憶的片刻,總是像反複播放的電影帶。
“那是你自己的房子,你自己的家,你會在自己的家裏失眠睡不著?金司翰,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麼?這麼沒腦子,會輕易地接受你連篇的謊話?”宋傾城擺明了就是不相信。
她聒燥地反駁他的話,嘴巴一張一合,看在金司翰的眼中,令金司翰抓狂,他很想直接堵住這張嘴巴。
然而,他腦子裏是這麼想的,實際行動也是這麼做的。
隻見他一把扯過電梯裏的這個女人,趁著電梯還在緩緩下行,他直接就張嘴親了下去。
突然被這個男人吻住,宋傾城驚懼得都忘了呼吸,忘了心跳。
可是轉瞬之後,他的吻,就讓她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力度。
兩個人就這樣在電梯裏互相抱著親吻起來,直到電梯傳來‘叮’的一聲停下來,金司翰仍然不願意放開懷中的女人。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麵帶一臉的嬌羞,才像個真正的小女人,害羞地躲在他的懷中。
“放開我,快放開我,一樓到了!”
宋傾城生怕這個時候,公司裏的人還沒有走光,更害怕自己現在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會被公司裏的其他人撞見。
“我說過,跟我去地下停車場,否則的話,我是不會放開你的!”金司翰堅持不放手,相反,將懷中的女人摟得更緊,緊到兩個人之間的身體,幾乎是零距離。
電梯停在了一樓,過了兩分鍾,一樓沒有任何的動靜,這才又重新關上,再向著負一樓繼續下降。
“你到底想怎樣?”這時宋傾城才意識到這個男人又重新變回了以前無賴的他,而且霸道而專製。
“我想做的事很簡單,就是跟你一起回去!”金司翰麵不改色地提出自己的請求。
說是請求,還不如說是直接宣告。
他的霸道,他的囂張,讓宋傾城沒有感受到他的一絲一毫的請求之意。
“哎呀,隨你的便,你想回去就回去,現在總可以放開我了吧?”眼看電梯又停了負一樓,宋傾城急得一顆小心髒,都快跳出了嗓子眼來。
這地下停車場,可是設置了不少角度不少位置的攝像鏡頭,要是電梯門一開,他們在電梯裏這樣摟摟抱抱,親近的畫麵,要是被攝像鏡頭拍下來,再被公司裏的人發現,一傳十十傳百,這樣宣揚出來,那她以後還要不要繼續在公司裏混下去?
“當然可以!”金司翰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然不會再‘為難’這個女人,當即就鬆手放開了她。
不過,將這個女人擁在懷中的感覺,的確很不錯。
隻要他能夠繼續住回她的地盤,她的家中,相信以後這種親近的機會,也多得是,不愁這一時半會兒。
地下停車場裏已經沒有幾輛車停在這兒,看來該下班的人,都早已經下班。
等她上了車,金司翰就直接啟動了車子,眉目之間,重拾以往的自信,還有張揚。
“走嘍,回家嘍!”
將困擾他的事情,將他肩頭的壓力,現在統統拋在腦後,他也想清靜偷懶一個晚上,想要好好休息。有這個女人陪在自己的身邊,他居然生出了這樣懶散的想法。
“錯,是回我的家,你的家,可不是在這個方向。”宋傾城撇著嘴,沒好氣地反駁他一句。
有時候,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戲劇,充滿了戲劇化,她本以為,金司翰這個男人氣乎乎地從自己那裏離開之後,再也不會回來的,她甚至將他的東西,所有私人的物品,全都已經收拾好,放在了一個大的紙箱裏麵,打算等到合適的時候,就通知他來取,或是派人給他送回去。
但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這麼快就和好,而他居然也這麼快又重新回來。
一切,都像做夢一樣不可思議,但卻真實地發生著。
隻是,宋傾城再沒有向他當麵追問那天錢包的事情,沒有再追問錢包裏的那位青春明媚的少女,究竟是誰,為什麼和自己年少的時候,居然那麼相似,相似到讓她懷疑是自己出現在這張照片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