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裏不太熟,要去,就一起去。”金司翰是真餓得慌,扯著宋傾城,就要拉著她一起出門。
他一個人出去,他又不想去。
他不辭勞苦地趕過來,趕到這裏來,無非就是想見一見這個女人,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報紙上麵的緋聞事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宋傾城被他拉著扯著,雖然不情願,已經被拉到了門口的位置。
眼見拒絕不了,宋傾城隻好認輸。
“你等等,出去就出去,不過你也等我換件衣服,戴個帽子遮擋一下才行啊!”
她才剛剛傳出緋聞,雖然這裏不是什麼繁華的大都市,但是也難保不會有狗仔潛伏在這附近,萬一和這些狗仔正麵撞上,那可就完蛋了。
“那也行。”金司翰見她終於答應,這才放開了她。
他開車過來的時候,也帶了墨鏡,沒有辦法,像他這種圈子裏的權貴,無論走到哪裏,他也習慣性地會帶上墨鏡。
兩人出門的時候,進行了‘全副武裝’,尤其是宋傾城。
一頂鴨舌帽,將她的小臉遮擋住,本來紮著的頭發,也披散下來,拿了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手包,就這樣出了門。
這個城市的夜,並沒有大都市的夜晚,來得精彩紛呈,相反,多了一份小城鎮特有的安寧與清靜。
兩人並肩而行,金司翰沒有開車,選擇了步行,在這種安寧的夜晚,小城鎮也自有自己的一番特色。
“你住的那裏,條件太差,回頭我叫阿力替你重新再找個條件好一點的地方。”
金司翰突然沉悶開口,本來安靜走路的宋傾城愣了愣,待她反應過來,她急急地拒絕,“不用,我住在這裏,是劇組的安排,挺好的,而且劇組裏的其他人,都住在這裏,隔得都不遠,有什麼事,也方便彼此之間有個照應,住得太遠的話,反而不方便。”
她不明白,她在這裏住得好好的,為什麼這個男人一來,就叫她要搬離這裏。
雖然這裏不能自己做飯,沒有專門的廚房,但是,劇組中午是有盒飯的,晚上收工以後,她可以自己在外麵解決晚飯問題,所以,她自己不用做飯,也挺方便的。
何況,她在這裏拍戲,也隻有幾個月的時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四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可以結束。現在要搬走的話,也住不了多久,著實有些浪費和麻煩。
“的確是可以彼此照應,我看那個影帝,都照應到你的房間裏來了!”金司翰突然語聲幽怨,頗為不滿。
如果不是他及時趕來,指不定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這一次,是親自撞見他們同處一室,那麼下一次呢,下一次指不定又是會撞見什麼。
他如果再不付出一點實際的行動,再不做點什麼的話,恐怕他的女人,就要被這位虎視耽耽的影帝搶了去。
“金司翰,你到底什麼意思?和我說話,一定要這麼陰陽怪氣的嗎?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華哥他隻是過來找我商量緋聞的解決辦法,這很正常吧?”
宋傾城不喜歡這個男人現在說話的態度,以及語氣。
“我告訴你,你不要把任何人,尤其是男人都想得這麼簡單,若是不帶有一些私人的目的,他會這麼好心專門為這點破事跑過來一趟,你可別忘了,他的身份,可是這個圈子裏的影帝。還有,你說你生病的時候,他細心地照顧過你,那也是因為,你對你別有用心!”
金司翰是個成年的男人,同樣也是這個圈子裏的權貴,男人對男人,自然是了解的。
“這天下哪裏有免費的午餐呢,一個成年的男人,對你大獻殷勤,你就該想到,這個男人對你,就是別有用心的。不然的話,他吃飽了撐得慌沒事幹麼,為什麼要來招惹你?””
對於這種強詞奪理的言論,宋傾城卻是聽不進去,也不願意相信的。
“華哥不是這種人,他怎麼可能是你口中這種別有用心的男人呢。”
他對她的照顧,細心而且周到,而且當著她的麵,從來都沒有過份的舉動,反而從頭到尾,都像個謙謙君子。
要說有什麼非份之想的話,那麼一定也是她對這位影帝,存在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你這樣單純,一個人獨身在外,一點防人之心都沒有,我才擔心,擔心你上當受騙,擔心你落入別人的魔爪!”金司翰搖頭,露出一臉的擔憂神色。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了一間小的農家飯館。
在這種小城鎮上麵,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小規模的農家飯館。都是住在這裏的居民,將自己一樓的房間,重新裝修一番,然後做了門麵,做起了農家飯館的生意。
“你要吃飯,那就在這裏吃吧,這裏是最近的一家。”宋傾城指了指這間農家飯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