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子真的是跟這天氣一樣,陰晴不定的,沒個準數。也不知道這次側妃又怎麼得罪主子了。
不然主子這麼有分寸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逾越的事情。
可誰知端木羿宸聽到這消息的時候,竟然,有那麼些……高興。
“走,我們也去看看。”
上官清淺還沒到和涼院的時候,就聽到裏麵一陣陣的聲音。
不是說這府裏沒有女子嗎?怎麼會有女子的聲音?
“這府裏沒有侍女了有些事情總需要女子才能完成,像是洗衣服等等。這和涼院就是安置這些女子的院落。”劉媽媽早做了了解。
“娘娘,我們還是回去吧,大可召讓那丫頭過去就是。”劉媽媽還是有些擔心上官清淺做出有失身份的事情。
“來都來了,進去吧。”
她倒要看看這女的是什麼貨色,敢當她上官清淺婚姻的小三。
“側妃娘娘到。”
所有人都沒出過和涼院,隻不過府裏有一位側妃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
所有人當即“撲通……”跪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上官清淺看著這院子,大多是這些女子幹活工作的工具,有的放的整齊,有的很是雜亂。
“琴歌呢?讓她出來。”劉媽媽吩咐下去。
“側妃娘娘,琴歌昨日伺候主子,現在還沒起來。”一個麵容較好的女子起身說道。
“本宮讓你說話,讓你起來了嗎?”上官清淺心火上來,哪還聽得了這些。
那名女子顯然沒想到上官清淺會突然斥責,連忙跪了回去。
“哎呦,側妃娘娘,您怎麼來了?”一個膀大腰圓的中年婦女從裏麵出來。
“這是和涼院的管事,趙大娘。”劉媽媽仔細叮囑道。
“宋大娘,把琴歌給本宮帶出來,我要見見。”
正說著就見一名女子從一個不起眼的屋子裏出來。
雖然麵色有些慘白,但還是沒逃過上官清淺的眼睛,這女子知道她回來,所以……費了些心機打扮過。
“琴歌見過側妃娘娘。”
還著重的強調側妃兩個字,更過分。
“昨晚伺候皇子辛苦了。”
上官清淺居高臨下的慰問,倒是出乎了琴歌的意料。
“不辛苦,照顧皇子是奴婢的榮幸。”
“榮幸?還真是榮幸。隻不過住在這麼一個院子還真是為難你了。”
真的是不想往上爬當皇妃的丫頭不是好丫頭。
“奴婢惶恐。”琴歌匍匐在地不敢動彈。
“送出府去,這人皇子府要不起。”上官清淺斬釘截鐵的說道。
“娘娘,娘娘,你不可以趕我走,你不能趕我走。”
“哦,為何?就因為伺候了皇子,就以為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上官清淺附身挑起琴歌的下巴,沒她好看,端木羿宸眼神怎麼長的。
“若是皇子真念得你的好,自然會出麵留下你,你又擔心什麼。”
上官清淺是鐵了心要把這人送走,也正好試探試探端木羿宸的心思。
“娘娘,你這是嫉妒,你就是個妒婦。”琴歌被人拖走帶下去,最後嘴裏還喊著。
“妒婦又如何,你們若是能讓皇子給你們名分親自留下你們,那本宮別無二話,否則那就像她一樣被送出府。”
上官清淺話是撂在這了,她就是這樣眼裏容不得沙子。
端木羿宸剛到和涼院的時候就看到琴歌被拖著出來,一不小心還聽到了裏麵女人的話。
“皇子,皇子求你別趕奴婢離開,奴婢,奴婢不想離開皇子府。”琴歌爭取一切的機會留下來,竟然掙脫了兩個大男人的束縛竄到端木羿宸的腳邊。
“帶下去。”端木羿宸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一會兒就消失了。
這個人昨晚竟然趁他回書房的路上企圖給他下藥逼他就範,好在他警覺沒有中套。
隻不過是在她屋子裏坐了一會兒,一早竟就敢散播謠言,簡直該死。
上官清淺不動手,他也會動手,更別說還讓她留下了,隻不過由她出麵好像更加順理成章一些。
上官清淺一出和涼院就看到端木羿宸站在那。
“怎麼?我處置了你的人,你找我興師問罪?”
“你們都下去吧。”端木羿宸看了眼芍葉等人。
“怎麼?有什麼話不可以別人聽的,你都敢做,還怕別人說。”上官清淺不依不饒的說道。
可在端木羿宸眼裏卻都像是自家的小野貓打翻了醋壇子。
看樣子琴歌那女的還是有點兒用的,竟讓他家小野貓發這麼大脾氣。
“你還笑,笑什麼笑,誰和你笑啦。”上官清淺簡直就要氣瘋了。
可還沒等她接著說下去,就被牢牢的圈住了,華麗麗的又被強吻了。
“你幹嘛!”
“讓你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