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這材質是北皓特有的金柔絲。
這一整套下來,怎麼也要耗費好幾匹,能這麼大手筆的,除了皇甫毅,還能有誰。
上麵的花紋刺繡,還有款式,再加上這略帶有一點現代元素的設計,一看就知道是皇甫毅親自弄得。
真的是,難為他了。
正想的時候,院子裏的一個丫頭慌亂的進來通報,“小姐,不好了。”
“怎麼了?”
這一整天一驚一乍的,遲早她這個小心髒都要廢了。
“裘家大小姐來了。”
上官清淺聽了這話,頓時猛的站了起來了。
“她來幹什麼?”
丘梓在上官清淺的耳邊說了幾句,上官清淺就著急忙慌的走了出去。
丘梓立刻也在後頭追了上去。
她和端木羿宸的婚事,裘芷仙不可能沒聽說。
她這幾天還在想怎麼那麼安靜,誰知道今天父王和大哥都去了軍營,這個裘芷仙就來搗亂了,還真是會挑時候。
管家看上官清淺過來了立刻領著她到前廳。
趙氏坐在上頭,滿臉愁容的模樣,兩個姨娘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好戲,心裏頭還指不定想的是什麼呢。
“母妃。”
趙氏顯然不像讓上官清淺知道這事,“你怎麼來了?”
“哎呦,我們的王妃啊。這裘家小姐賴在門口不走,外頭圍觀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這可該怎麼辦啊?”
李姨娘深怕事情不夠大似的,還在這時候站出來假惺惺的擔憂道。
上官清淺不悅的看了一眼李姨娘。
李姨娘被這麼看了一眼,隻感覺仿佛像是到了冬天一樣。
這丫頭,怎麼感覺越來越厲害了,真是邪門了。
“通知裘丞相了嗎?”上官清淺朝著管家問道。
“通知了,可是裘丞相和二皇子一起進宮了,裘夫人隻說會解決,卻沒動靜。”
哼。裘家是故意破罐子破摔,想讓裘芷仙這個廢棋,臨了前,再往她身上抹一道黑嗎?
裘丞相,二皇子,這步棋下的真是不錯。
“既然裘家這個態度,那我們何必大門緊閉。你,去大理寺找沈大人過來,我倒要看看,擾亂京城治安,威脅定東王府全家的性命該怎麼判。”
上官清淺顯然把事情誇大了,她就是故意的。
既然對方想布局,那她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趙氏不過一介婦人,事情並沒有想的很長遠,眼下看上官清淺說的,也知道這事兒不簡單了。
催促著管家去辦,“還不快去。”
上官清淺讓人把門打開,就看到裘芷仙坐在門口,外頭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裘芷仙看到上官清淺,就立刻撲過來,卻被王府的下人拉開了。
“大家都來看看,這定東王府的人欺人太甚,簡直就是不給人留一條活路啊。”
“我和三皇子從小青梅竹馬說都是她突然插進來,不光奪走了三皇子,還讓我如今變成這個模樣。”
上官清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視線落在裘芷仙的身上,她總感覺這裘芷仙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
怎麼,這麼落魄。
她再不濟,也是裘家千金吧。
這是為了讓戲逼真一些,形象都不要了嗎?
不過還別說,這人群中多數男子看到她這副模樣,還真是心疼的恨不得上來替她出氣。
真的是,上官清淺都不得不佩服,這顏值的魅力啊,走遍天下全不怕。
隻不過,她上官清淺也不是吃素的。
“裘小姐這話就說的可笑了,我和三皇子訂婚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更何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三皇子的婚事乃皇上親賜,更是名正言順,何人敢有異議?”
那些圍觀的人,其中一個壯漢脖子伸的老長,“不是都說這上官家大小姐死了嗎?皇上也是因為這個才封的大將軍為定東王,這下人沒死,豈不是有欺君之罪。”
上官清淺可以肯定這人一定是裘芷仙請的托,不然這種事情一般人怎麼可能敢妄加議論。
不過不得不說,裘芷仙的頭腦,真是,豆腐渣。
這件事情,沒人敢議論,因為是皇上下的旨。
為了把她拉下水,這裘芷仙也是豁出去了。
眼看周圍其他人開始被他煽動的。,開始議論紛紛了。
上官清淺嘴角咧開一個詭異的弧度,“這話說的奇怪了。我定東王府的由來,當然是因為我父王忠君愛國,報效國家,遠赴邊關,護得東幽百姓生活安康免除戰禍。
其戰功赫赫,皇上念及如此,加官進爵有何不可?何來的欺君之罪?你又是何人?竟敢如此對皇上說的話妄加評論。來人,把這人拿下,我到要好好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
正說著,王府的侍衛就出動了,立刻把壯漢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