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呼而起。
顧晚一陣暈眩,瞬間落入一個帶著淡淡薄荷與酒氣的懷中。
“蔚、容、生!”
顧晚怒急,滿臉通紅。
“嗯,我在,”蔚容生厚臉皮的笑道。
“放手,”顧晚惱怒的說道。
“不放,我這一輩子也不放手。”
蔚容生緊緊抱住顧晚的腰,纖細的腰肢緊緊的貼著蔚容生精瘦的窄腰。
他的上半身光著,單薄的衣衫勾勒著蔚容生鍛煉有素的肌理紋路,顧晚覺得背上的肌膚都灼燒了,一片滾燙。
蔚容生靠近顧晚,似乎又感覺到昨晚那股香甜,薄唇靠近,忍不住在顧晚的側麵留下一個吻。
“你做什麼?”
顧晚猛然起身,撞在蔚容生的頭上。
蔚容生吃痛,鬆開顧晚。
她忙站起,不自在的抬手拂開垂落的長發,低著頭,說,“你走吧。”
手心裏嬌軟的觸感漸漸散去,留下一抹冷意,蔚容生的心上湧出一絲失落。
“我頭疼,”蔚容生又倒在床上,黑眸就不曾從顧晚的身上離開。
昨晚他醉酒,顧晚將他接到她的住處,她心裏他還是有些地位的吧。
“頭疼去醫院,”顧晚抬眼說道。
“顧晚,我頭好疼,”蔚容生弱弱的說道。
顧晚本想硬著心趕走蔚容生,可看見白色紗布上的點點紅血絲時,到嘴邊的話說不出口。
“還有沒有哪裏不適?”
顧晚想起醫生所說,又問了一句。
她對自己說,這是按照醫生叮囑問的。
蔚容生見顧晚擔憂的模樣,心情特別好,可顧晚緊繃著一張臉,漆黑的眼眸裏閃過一抹促狹。
“啊.....我有點難受,想吐......”
蔚容生趴在顧晚的床弦吐了幾下。
顧晚嚇住,忙將一邊的衣服給蔚容生披上,霎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
蔚容生嫌棄的將衣服丟開。
“穿衣服,我們去醫院。”
“不穿,太臭了,”蔚容生說道。
“那你是要光著去醫院,”顧晚冷聲說道。
“你這裏的男士衣服給我一套吧,”蔚容生心裏一片綠油油的,說這話的口氣十分不爽。
“我這裏沒有男士衣服,”顧晚直接回道。
蔚容生本是不高興,可聽見顧晚的回答,就像吃了蜜糖似的,從嘴裏甜到心裏。
顧晚說她這裏沒有男士衣服,就是在變向的說她家裏沒有男人。
杜飛宇手中的結婚證,裏麵還大有文章。
蔚容生眼睛一眨,似有陰謀閃過。
“你不是與杜飛宇結婚了,怎麼會沒有男士衣服,找套幹淨的就行,後麵我還一套新的給你,”蔚容生試探的問道。
“結什麼婚,我都不知道——”
顧晚腦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出了實情。
蔚容生的眼裏閃過一抹精光。
果然,結婚證,這是杜飛宇搞的鬼。
當時,他還真信了。
“我頭疼,”當顧晚探究的眼神射來,蔚容生抬手捂著頭躺回床上,閉上眼睛,卻依舊能感受到顧晚的視線。
曾幾何時,他也這麼不敢直視顧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