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的心微微放下。
“你來做什麼?”
“顧晚,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能回到我的身邊?”
蔚容生的身上有酒味,說話的時候,一股酒氣撲來。
“蔚容生,我們早就成為過去了,我是不會與你再有什麼瓜葛的,”顧晚大聲的說道。
“顧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會放手。”
蔚容生心中有些慌,伸手就握住顧晚的腳。
轉眼,顧晚就在蔚容生的身邊。
“顧晚,你太絕情了,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還要我怎麼做,”蔚容生的聲音有些急切透著一股擔憂慌亂。
“放開我,”顧晚雙手壓在蔚容生的胸膛上。
忽然,一股濕熱的液體從蔚容生的身上傳來。
顧晚聞到一股血腥味。
她忙伸手打開台燈,瞬間,顧晚就看見蔚容生的胸前一片緋紅,一到長長的口子劃破了襯衣,露出裏麵皮肉翻飛的傷口。
“你怎麼了?”
“你不是不理我,讓我血流幹死了不是更好,”蔚容生賭氣的說道。
“都這樣了不去醫院來我這幹嘛?”
顧晚看著那道傷口有些悚然。
蔚容生的家族很大,裏麵也是不少的明爭暗鬥,這段時間蔚老爺子病了,各房開始蠢蠢欲動,而經營著蔚氏集團的蔚容生成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我這裏痛,”蔚容生指著自己心口的位置,癡癡的看著顧晚。
顧晚有些不敢對上蔚容生的眼睛,低著頭,檢查著蔚容生的傷。
“走,我送你去醫院,”顧晚起身。
蔚容生反手握住顧晚的手,“你是想他們找到我?”
原本,蔚容生來A市是想與顧晚浪漫一行,沒想到被他二叔的人知道暗中想謀害他,幸虧他有所防備,才隻受了一點皮外傷。
“你傷得這麼嚴重不去醫院怎麼行?”
顧晚擔憂的看著傷口。
“死不了,你去買些消炎傷藥,隨便包紮下就行。”
從飯店到酒店,蔚容生流了不少的血,臉色有些蒼白。
顧晚本是想出去買藥,可又擔心蔚容生在酒店裏不安全,給了三張毛爺爺讓服務生去買藥,她返回酒店。
蔚容生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顧晚嚇住了。
她一下跑到床前,趴在蔚容生的身上哭道,“蔚容生——”
蔚容生腦袋暈暈的,好像有誰在喊他,費力的睜開眼,見顧晚淚水連連的靠在他的身邊,心疼的說,“別哭了,我沒事。”
服務生送上藥水,顧晚鎖上門,就給蔚容生上藥。
脫下衣服,顧晚看見蔚容生的身上好些傷痕,有些疤痕已經變成白色。
顧晚的眼眶一片緋紅,她在蔚家住過一段時間,也知道蔚家裏的爭鬥。
“你怎麼來這裏?”
“商場我已經買了下來,我想見你。”
蔚容生一點也不克製的告訴顧晚,他是真的想與她在一起。
“蔚容生,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顧晚顫抖著手替蔚容生上藥。
蔚容生握住顧晚的手,說,“能,因為我愛你,曾經是我不珍惜,現在我懂了。”
“顧晚,你能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