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讓顧瑾言給她一個了結,給她一個個徹徹底底的了結。
她看不到未來了,她本想要在顧瑾言給完剩下的那兩千五百萬之後,就好好的去照顧母親。
可是照著顧瑾言這樣的態度,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她能等得了,可是母親呢?
秦暖不敢想,她好久沒有見到母親了,也不知道母親的病情有沒有穩定下來。
秦暖甚至想過若是自己死了,顧瑾言會不會看在自己的份上把剩下的錢打給母親,好好的醫治母親。
她真的有些撐不下去了......
或許隻有這樣,她的餘生才不會在絕望中度過,或許也隻有這樣,他才能放過自己放過她。
顧瑾言臉色發沉,想死?
想讓他放過她?
秦暖,你真的認為死就那麼容易嗎?
還是你覺得,我父母的命也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沒有的?
沒門!
“癡心妄想!”
顧瑾言冷哼一聲。
“秦暖,你這輩子都得為你犯下的錯承受折磨,因為這是你自找的!”
這是你一輩子都還不清的債。
一旁的秦研因為顧瑾言的這句話心髒怦怦的提到了嗓子口。
生怕秦暖一個激動再說些什麼惹得顧瑾言猜疑,最後查到她頭上可就得不償失了。
秦暖渾身一震,雙目睜紅,豆大的淚水一顆一顆止不住的從眼眶裏爭湧而出。
“是,我自己咎由自取,又能夠怪的了誰呢?”
秦暖淒然一笑。
她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嫁給顧瑾言,若嫁給他的不是她。
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
可是,即使是這樣,秦暖也隻有滿滿的絕望,即使是顧瑾言給了她太多太多的傷害。
太多太多的絕望,她也仍然把他當做一根浮木,帶著自己和母親希望的浮木。
秦暖之於顧瑾言就是這般糾結又矛盾。
“所以你就給我好好的贖罪!”
這是你唯一能做的,其他的想都不要再想。
顧瑾言半箍著秦暖的身子,往外麵走去。
看著倆人的背影,無力的靳峰再也忍受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一拳狠狠的砸上了麵前的牆壁。
而一旁的秦研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床頭櫃上麵的醫療書。
婦產科三個大字深深的刺進了秦研的眼裏,女人的雙眸滿滿的變得陰冷狠厲。
秦暖,懷孕了?
絕對不可以,她怎麼能夠懷上瑾言哥哥的孩子。
能夠站在瑾言哥哥身邊的人隻有我!能夠給瑾言哥哥生孩子的人隻有我!
所以,秦暖這個孩子一定不能生出來。
顧瑾言怒氣衝衝的帶著秦暖出了酒店。
不顧路上行人的紛紛注目,顧瑾言一把把秦暖抱起來,狠狠的甩在了車後座上。
“唔...”
絲毫不顧女人被甩的呼痛出聲,顧瑾言冷著臉對一旁的司機低沉道。
“開車!”
話落,他不耐的扯掉了自己的領結,俯身朝著秦暖覆了上去。
這般場麵,司機早已司空見慣,不多言語,平穩的開起了車子。
粗暴的扯開秦暖的衣服,顧瑾言發狠的啃咬了上去。
“疼...”
秦暖還沒有從背部的疼痛緩過神,就被男人帶著股狠意的氣勢給嚇到了。
“疼?這就叫疼了?”
聽著身下的呼痛,顧瑾言嗤笑一聲,絲毫不顧及女人的感受,大手朝著秦暖的小腹遊走而去。
感受到顧瑾言的動作,秦暖心下大驚,男人向來都是醉醺醺的時候才會毫不憐惜的對待自己。
這麼清醒是頭一次!
看來,自己真的把他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