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要這麼回答我?”車子應聲停在了路邊,顧沛卿忿忿地一拳砸在喇叭上,車子立馬發出尖銳的“滴”,格外刺耳。
“你有病啊顧沛卿!”葉瀾汐捂著耳朵瞪他,“好好的你停車按喇叭幹什麼!”
“我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這麼和我說話嗎,”他頓了頓轉頭凶狠地望向他,“葉瀾汐!”
葉瀾汐見過好多次暴跳如雷的顧沛卿,就算是狂暴著對她吼也是優雅的,而不是現在這樣,眼裏都是怒火,似一頭野獸。
她不自覺往後靠了靠,嘴上還是不肯軟下來,“你…我已經說了,就是個同事,你還想……”話沒說完,顧沛卿欺身上來吻住了她,害得她接下來的話也沒來得及說完。
怒氣衝衝的顧沛卿的吻也是怒意滿滿,分明是啃食,用力的吮吸吻得葉瀾汐喘不過氣,終於反應過來的葉瀾汐還沒來得及推開他,顧沛卿立馬咬了一下她嘴皮當做結束,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顧沛卿,你真的有病啊!你屬狗啊!”葉瀾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這種事情顧大總裁葉做得出,她哭笑不得。
顧沛卿倒是很坦然,“我說了,葉瀾汐,好好跟我說話,說實話。剛剛這個隻是小懲罰,”他說著伸手輕輕摩挲葉瀾汐嘴唇,“下次可不止破皮這麼簡單。”
葉瀾汐打掉他的手,“呸,顧沛卿你是不是變態啊你!”
“那你瞞著我撒謊,你是不是騙子,你說。”
繞來繞去還是這個問題,葉瀾汐歎了口氣,真的很累了,連顧沛卿都看穿了。
“你知道不就好了。”她閉著眼睛說,靠著車座一臉倦怠。
你知道不就好了?你懂不就好了,反正還有你替我擔心,那我也不算慘了。
顧沛卿在旁邊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葉瀾汐翻來覆去睡不著。
葉鎮海的底牌肯定很大,他不用亮牌就足以讓自己膽怯,她還不知道如何應對。
要贏,又不知道對方的牌,那隻有一個辦法,看看自己有什麼牌,看看自己怎麼出牌是最好的資源配置。
翻了個身,她又麵對著顧沛卿,看著他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輪廓她覺得無助,她沒什麼牌,她還能倚靠誰呢,總是靠著顧沛卿嗎?顧沛卿不在的話自己能怎麼辦呢?
況且她也不想,不想去求顧沛卿,她性子硬,不懂什麼叫“求”,也開不了口。
她在黑暗裏歎了口氣,“唉”一聲拖得長長的。顧沛卿突然伸出手來把她攬到懷裏,嚇得她一下子手腳僵硬,“你……”
“別想了,睡覺。”顧沛卿依舊閉著眼睛,聲音困倦地對她說完這句話,然後摟著她的手上移到她的眼睛,遮住所有她能看到的光源。
葉瀾汐能感受到他溫柔的體溫,點點頭說“好”。
第二天早上顧沛卿醒來沒看到葉瀾汐,打電話過去那人也沒接,走到餐廳隻看見留了張字條——“我先去上班了,今天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