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伏身在我耳邊,隱隱吹著熱氣。
我透過鏡子,看著身後一臉怒氣英俊的男人,滿心疑惑,白芷怎麼了?為什麼他突然提及陸卓然?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伴著臀部的疼痛,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蘇韻,你現在想誰?嗯?”韓子塵伏身靠近我耳邊,聲音低沉壓抑,隱隱帶怒。
生氣?因為白芷還是陸卓然?
臀部被他打了一巴掌,我吃疼,扭動著身子,“誰都沒想!子塵,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對白芷做什麼!”
頓了頓,察覺他下體有了反應,堅硬的根莖頂著我,我身子一僵,盡量正常著聲音,轉移話題道,“白芷怎麼了?”
他似乎已經來了興致,抬手開口滑動腰間的皮帶,隨口道,“晚間她在小區樓下被搶劫了!”
再過平常的一句話,我卻差點失笑出聲,所以,隻要白芷出事,他就能把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他已經解開了皮帶,黑色西褲已經被扒下,那東西不偏不離的頂著我。
不知道是那來的勇氣,我猛的轉身,將他推開,眼睛酸疼得厲害,對上他疑惑的眸子。
我開口道,“所以你剛才氣衝衝的進來,就是以為白芷出事是我指使的?”
他蹙眉,沒開口,顯然對於我突然爆發的情緒有些不耐煩。
我突然失笑,“韓子塵,你把我當什麼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白芷不過是被搶劫而已,還是在她自己的地盤上,為什麼這種事都要往我身上扣?
他低斂了眉宇,極為諷刺的看向我,“難道不是?”
嗬嗬!
我重心不穩,失重般的後腿了幾步,是啊!是這樣的,於他而言,我就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從遇上他開始,我就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無論他多麼討厭,我從不知道疲憊,熱情不減。
“是!”半響,我吐出一個字。
路是我自己選的,苦楚自然也要自己來擔。
“還做麼?”他看著我,臉上沒什麼表情,若不是他身下被直起的小帳篷。
隻怕,他這一句還做麼?我是聽不懂的。
我抿唇,雙手死死拽著身上僅有的吊帶,“今晚可以不做麼?”
陸卓然說,最近一個月都不能再有房事了。
否則加重傷口。
韓子塵眯了眯眼睛,雙手環抱著身子,冷眼瞧著我道,“可我想做!”
他是故意的,他心裏有氣,我知道,他是因為昨天晚上我給他下藥的事。
走到他身邊,我主動貼上他的身子,聲音軟了幾分,道,“那你可以輕點麼?”
傷口未好,既然避不開,隻能希望他稍微溫柔一點。
他沒回答我,隻是猛的一把將我抱起,丟在床上,隨後整個人都欺身壓了下來。
他修長冰涼的手指落在我唇上,略微輕佻的摩挲著我的唇瓣,“怎麼?隻是一晚上就受不了了?”
我怕及了他這般似笑非笑,冰冷帶狠的樣子,“醫生說昨晚太重了些,不能……”
“醫生?陸卓然說的?”他勾唇,冰涼的唇貼在我耳邊。
瞧著是相依相偎,可四周隱隱冒著冷氣,他現在心情不好,而且,還在生氣。
韓子塵的脾性向來難琢磨,我不知道他現在生氣的是什麼,隻是微微點頭。
乖巧的讓他繼續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