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怒意,將我摟了起來,強迫我和他對視,還是那句話,“你想嫁誰?”
“韓子塵你是不是有病?”說不愛我的人是他,強迫拉著我辦結婚證的人也是他,這種時候問這種無聊問題的也是他,不是有病是有什麼?
他看著我,有些錯愕,不知道想到什麼,他鬆開我,格外冷靜道,“我是病了。”
我:“……”
當真是有病,還病得不輕。
見他起身穿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出去,我沒多問,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趁著酒意入了睡。
翌日,喝太多酒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來,整個人都是飄的。
這房子是韓子塵的,早早我就聽到外麵有聲響,韓子塵昨天晚上出去了,應該是陳嫂。
簡單洗漱了一下,我出了臥室,見出發裏有人,我開口道,“陳嫂,早!”
大概沒聽到,她沒回答,我朝著廚房裏走,瞧見裏麵的人,倒是愣了一下。
韓子塵。
他做飯?
韓子塵穿著休閑衣,身上係了圍裙,眉目清秀,整個人顯得俊美溫和。
男的見到他這樣,我收回神,看向他,沒開口問候,直接轉身了。
“我煮了早晨,你要吃點麼?”
他開口,人已經跟了出來。
應了他一聲,“不用了!”我換些準備出門。
還沒走到玄關處,人已經被她擋住了,“多少吃點再出門,嗯?”
這話,聽起來,可真的一點都不想請人吃的語氣。
看著他,我抱著手,“你想做什麼?”
“和你好好過。”他開口,目光很認真。
我好笑,將客廳裏放著的杯子拿在手裏,手一鬆,杯子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
“啪!”杯子碎了一地。
看著他,我挑眉,“請問韓先生,這杯子還能裝水麼?”
他看著我,沒開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他不說話,我也不想浪費時間,道,“我還得上班,先走了。”
手腕被他拽住,我剛想發作,身下猛的一股暖流湧了出來,女人一個月都會有那麼幾次。
或早或晚,我擰眉,算算時間,也剛好是這幾天,昨天原本是想起來了。
可昨晚喝了酒,早上起來就壓根沒注意這事,還穿了白色裙子。
韓子塵將我摟在懷裏,聲音低沉,“蘇韻,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我不要你聽,你隻要看著我做就好,行麼?”
神經病。
我不太敢動,稍微一動,身下就血流成河。
“韓子塵,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先放開我。”我沒準備姨媽巾,這要得出去買,好糟心。
他抱著我,臉色難看得很,“蘇韻,你……”
“我來事了。”要再不說,和他一直這麼墨跡,估計不知道要墨跡到什麼時候。
他一愣,隨後餘光落在我裙子上,麵積不大,但顏色實在紮眼。
神色微微囧了一下,看著我道,“家裏有備用的衛生巾麼?”
“沒有!”
是真的沒有,我如實回答。
他點頭,看向我道,“你先在家裏休息一會,我馬上回來。”
說完,拿著車鑰匙就出門了。
我;“……”
這是出門給我買衛生巾了?
他沒走多久,白芷就打來電話。
我不想接,但一直打,難免煩,索性就接了。
“我以為你不會接電話呢?”聽這聲音,很慵懶。
我靠在沙發上,有些不耐煩道,“白芷,你比我想象中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