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在楊警官的帶領下來到縣醫院探望躺在病床上的顏晞先生。顏晞先生緊閉雙眼安靜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他頭上綁著繃帶。臉上有些胡茬,仿佛覺得他比顏羽先生要大。可是仔細發現,他看上去其實很年輕,而且容貌也與顏晞先生有幾分相似。
楊警官看著顏晞先生,然後皺了皺眉。
“從昨天發現他開始,一直昏迷到現在。什麼時候能醒,這個連醫生也說不定。”
看著眼前的病人,我的內心有股強烈的不安。
“時夜,難道他真的不是犯人嗎?”
我詢問道。
“嗯,或許他了解的比我們還多。對了,楊警官,能拜托你一些事嗎?”
時夜突然對楊警官說道。
“什麼事,說吧。”
時夜走到楊警官身邊,然後在他耳邊說了一些後,隻見楊警官有點困擾,撓撓了頭。
“如果真的能抓住真正的犯人,那就好了。”
“相信我。”
楊警官看了看眼前的時夜。
“好吧!我就照你說的那樣做。”
“謝謝。”
隻見楊警官笑了笑,然後離開了。離開的同時,隻見宇多留、顏羽先生還有格拉夫走了進來。他們對楊警官打了聲招呼後,然後來到了病床邊。
宇多留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顏晞先生後,立刻衝上去抱住顏晞先生。
“小晞,小晞。”
她的眼淚流不止,肯定很心痛吧!看著自己的家人就這樣躺在病床上,這份心情我能理解。格拉夫提著一籃子的水果來到了病床邊。
“宇多留小姐,不要太傷心,醫生也說了,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宇多留看了看眼前的格拉夫,然後擦了擦淚水。
“嗯,我知道了。”
格拉夫淺淺的一笑,然後放下水果來到我們身邊。
“警察怎麼說?”
他突然問道。
“看來是被真正的犯人所襲擊了,等顏晞先生醒來,真相應該就能大白了。”
“那樣就好。對了,等下我準備去縣裏轉轉,你們呢?準備去哪裏?”
麵對格拉夫的話,我笑了笑。
“等下我們要去警局錄口供。”
“是嗎?”
“啊,或許明天我們就走了。”
“欸?”
格拉夫麵對時夜的話發出疑問,顏羽先生和宇多留都同時投來詫異的眼神。
“明天就走嗎?”
宇多留困惑的問道時夜。
“啊,這件案子,隻要等顏晞先生醒來就能知道凶手是誰了,我們留在這裏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混蛋!!!
麵對時夜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我心底罵道。說謊也先給我說一聲啊!不然,我怎麼知道該如何接話啊!!!
“蘇芳,不在這裏多玩幾天嗎?”
格拉夫突然把話投了給我。
怎麼辦?我該怎麼說才好。
隻見時夜給我投了個眼神,似乎在說我隨便編個理由糊弄過去算了。
我很不好意思,然後笑了笑,都感覺我的嘴角根本沒有在笑似的。
“不了,馬上就要上學了,時夜的哥哥一直在催我們快回去呢!我們本來就已經超了時間,再不回去的話,我們肯定掛科了。”
既然我們是學生,就拿學業來糊弄吧!
有沒有被識破啊?我這蹩腳的理由。
“是嗎?”
隻見格拉夫很平淡的說道。
難道這樣也行?
“既然是關係到你們的課業,我和宇多留也不會再說什麼。”
顏羽先生也相信了。
我回頭看了看旁邊的時夜,他並沒有說什麼。
“既然你們都來了,我和蘇芳就去警局了。”
“嗯,路上小心。”
顏羽先生很平常的說道,時夜看了我一眼。
“蘇芳,我們走吧!”
“好的。”
我看了看他們,然後和時夜離開了病房。隻見時夜大步的朝前走,我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喂!你怎麼不事先給我說啊!”
“什麼?”
啊?到現在還給我裝傻啊!
“還什麼呢!就是明天我們回去的事啊!我怎麼沒聽你說啊!還讓我說那麼差勁的理由。”
“我並沒有說謊啊,明天我們的確就能回去了。”
欸?
“蘇芳,你知道守株待兔嗎?”
現在來給我說成語故事嗎?
“廢話!那是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故事。”
“那今晚,我們就來試試吧!”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