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茉看了看他那堅定的態度,無奈的垂下視線吃飯。
夏家,所有人都在,包括周湛。看到麵帶微笑走進來的以茉,他憔悴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容。“小茉莉。”嘶啞的聲音,讓以茉臉上的笑容在看到他憔悴的臉色時,就頓住了腳步。
她眼裏的心疼,讓周湛心頭發澀,放在腿邊的手,在看到她身後跟來的男人緊緊的攥成了拳。
“鬼叔叔,周湛哥哥……”小子墨跑在了最前麵,有些羞澀的喊人。周湛笑笑,迎上來,一把把小子墨舉起來,“幹嘛跟個大姑娘似的,怎麼還害羞起來了?”
“嗬嗬嗬,周湛哥哥你放我下來。”
“好吧,你太重了,我也舉不動。”子墨被放下來抓著周湛的手看麵色淡淡的鬼叔,“鬼叔叔,對不起,那天我不該對你大聲說話的。”
“哼。”鬼叔不給麵子的別過了視線,不去看道歉的子墨。子墨的小臉兒都皺起來了,委屈巴巴的攥著周湛的手。
梁嬸見不的孩子受委屈,推了自己老頭子一把,站起來拉過子墨的手,“別理那個倔老頭,嬸嬸知道小子墨不是故意那樣說的話,小子墨是個好孩子。”
子墨用力的點頭,“嗯,那天我太著急了。”
“我們知道,所以不怪你,知道你爸爸還好好的活著,我們也很高興。”以茉跟小墨被大家圍住,問這個問那個,以茉手裏拿著一個本子,可是不等她寫什麼,小子墨就直接回答了。
“我們後天要回去美國,去看爸爸。”
“是要去看看的,隻是老爺一定要在美國那裏接受治療嗎?”自從進來,陸承肆就被這些人無意識的隔絕在了外麵,他就立在門口的一棵盆景邊,麵無表情的看著這邊圍坐在一起的人。
方嫂的話問出來,是看向陸承肆的,她想的比較多,雖然覺得自家小姐被那個男人欺負慘了,可是老爺還在人家手裏,就是心裏再恨的厲害,為了小姐,為了老爺,也不得不給他一些好臉色。
不過,方嫂的示好陸承肆根本沒有理會,他點了一根煙站在那裏極有耐心的等著。
“那裏的設備跟醫療環境都很好,在那家醫院裏奇跡的蘇醒了兩個昏迷多年的植物人,姐夫說,希望爸爸在接受最好治療的同時也能沾染一份那樣的幸運。”其他的人聽完就不說話了。隨意的聊起了別的。
小墨還是個孩子,一點兒沒有在乎鬼叔的冷臉,跟他說這個說那個,饒是鬼叔一直繃著也招架不住了,不一會兒就答應了小墨,晚上給他做烤串吃。夏以茉見大家跟小墨聊的那麼好,就坐在椅子上寫東西給周湛看。
“我這次過去陪爸爸,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如果可能的話,我想一直陪在爸爸身邊。”
周湛看過之後,在她的字跡下麵寫道,“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