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揮下來的巴掌,陸承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看著她的同時,手就伸出來了,將那準備揮在自己臉上的巴掌一把抓住,用力握緊。
“夏以茉,你還打上癮了是嗎?”
他質問的聲音咬牙切齒的,一臉的陰霾,給她氣受的明明是周湛那個死痞子,憑什麼打他啊?
以茉看著他的目光異常冰冷,像是恨極了他,陸承肆瞬間就惱怒起來了,“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那個死東西跑了,說明他根本就不在乎你,什麼真愛,都是鬼扯淡,如果真愛,就是死都會在一起。”
陸承肆的話說的嚴肅又認真。
夏以茉憤憤的別過頭去,不看他,周湛才不是他口中說的那樣,周湛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離開的,不然他絕對舍不得離開。
那隻被他抓住了的手也用力的往回抽。
可陸承肆才不打算放。
“給我回家,坐在這裏傷感個屁。”
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抓著她的手臂就拽她起來。
地上還放著一個被切了一塊兒的蛋糕,他看著上麵的蠟燭跟祝福語眼睛疼,一腳就把蛋糕踹翻,在草地上滾了個滾兒,登時就要不得了。
神經病
以茉在心中怒罵,那是她做了一早上做好的蛋糕。
看著被他踢翻的蛋糕,以茉的心也像是那個蛋糕一樣,滾落在了地上,另外那隻沒有被他抓住的手對著他就撲打起來,腳也踢,手也打,她剛才會想要打他,是因為想到了這個男人最善於威脅,而且周湛還為他說好話,保不準這男人就用什麼威脅周湛了。
不然他怎麼好端端的就突然要走?還讓她回到這個男人身邊?
陸承肆不知道以茉心裏已經把他想成了那樣,對她突然又撒起潑來?的樣子,一時間沒有招架住,臉上的傷被碰到,他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發了狠。
“撒潑,又撒潑,夏以茉你就是欠收拾,我平時對你實在是太溫柔了,一定特麼的是這樣。”
男人發起狠來,女人的力量根本不值得一提,以茉都不知道陸承肆怎麼動作的,就被他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雙手,然後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抗在了肩頭。
扛著她就塞進了車裏。
陸承肆印著心中的怒氣,下手不輕,放在車上她還不老實,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就纏在了她的手臂上,彎彎繞繞的打了個死結,讓她一動也動不了,安全帶綁上,拿了她的外套往受傷一蓋,動作一氣嗬成。
他做完這一切得意的對以茉揚了揚下巴,看到不遠處的摩托車,沒有馬上上車而是走過去,抬起他的大長腿一腳把那輛哈雷給踹翻。
以茉掙紮不開自己,看著他那可笑又幼稚的舉動,氣的小胸脯呼哧呼哧的上下起伏著,陸承肆坐上車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視線在她那起伏不定的胸前落下,以茉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瞬間含胸,垂下了頭,她的腦袋都要被這個男人氣炸了,好想罵人。
此時此刻她已經暫時擱置了周湛拒絕了她的求婚,並且離開了這樣的難過,回去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個心理醫生,把自己治療好了,好讓她能狠狠的咒罵死這個無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