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把軒轅夢秋扶起來,可是一抬他,卻發現軒轅夢秋居然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眉頭一皺,雲澈趕緊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蓋在軒轅夢秋的身上。
和陳平一起把軒轅夢秋抬到了側殿的床上,軒轅夢秋的嘴裏吐出了一股濃重的口氣,摻雜著酒的味道,整個房間中瞬間都是這種味道,陳平和雲澈相視一眼,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陳平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雲大人,皇上怎麼會這樣?”
在陳平的眼中軒轅夢秋不是這種沉迷於酒色的人,怎麼會幾日不見就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往日見到他的時候都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可是,眼看著床上躺著的這個人麵色枯黃,身體瘦弱,唇麵無色,簡直就像一個癆病鬼!
雲澈也是麵色擔憂的看著床上的軒轅夢秋,他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還不知道為什麼嗎,可是,想起當初軒轅夢秋對自己說的話,雲澈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皇上一定是太過痛苦了,忍受不了,所以才會這樣的折磨自己,皇上對於朝政真的是很用心,日夜勞作,最後把自己給累垮了。”雲澈還在想著為軒轅夢秋解釋著。
一心隻想著找到軒轅夢秋,可是雲婉呢,她去哪裏了,怎麼一直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呢,還有這麼大的一個宮殿中連一個下人都沒有,是不是太奇怪了。
雲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連忙對陳平說了一聲,讓他看著軒轅夢秋,自己則在大殿中繼續尋找雲婉的蹤跡。
可是,找遍了整個大殿,什麼也沒有看到。
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雲澈對雲婉的懷疑,難道她自己逃跑了?
回到側殿後,雲澈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陳平以為他是在擔心軒轅夢秋的事,就出口安慰他,雲澈隻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稍等了一會兒,太醫就匆忙的趕了過來,伸手在軒轅夢秋的脈搏上探索了一會兒,心中一驚,愣愣的看了軒轅夢秋一眼,說不出話來了。
一看到太醫是這副表情,雲澈心知不妙,隨手讓那些侍衛都出去了,隻剩下了太醫和雲澈。
“太醫,皇上怎麼樣,你就直說吧。”雲澈的心有些緊張。
李太醫站了起來,有些害怕的對著雲澈說道“雲相,皇上的情況...不太妙啊。”
“什麼!怎麼回事,你仔細和我說說。”
李太醫號過軒轅夢秋的脈搏以後,發現他的脈搏十分的虛弱,已經到了若有似無的狀態了。
若有似無......雲澈幾乎有點懵了,都怪自己,都怪自己,如果當初自己阻止軒轅夢秋和雲婉在一起就對了,明明知道她是妖,明明知道她恨皇上,還一味的縱容軒轅夢秋和她接近,自己這不是害了他嗎。
雲澈的心中懊悔萬分,但是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冷靜的對著太醫說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要說,從現在起,你一刻也不要走出這裏,開了藥方以後就交給我,我出宮去抓藥。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皇上的病情聽到了嗎?否則,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李太醫被雲澈這樣一嚇,隻剩下連連點頭說是,現在自己的小命就攥在雲澈的手中了,他說怎樣就怎樣。
拿著李太醫開的方子,雲澈眉頭緊鎖的走出了皇宮,出來之前還特意秘密的囑咐了在宮殿外堅守的陳平,若是裏麵的李太醫有任何的異常舉動,殺無赦!
在京城買藥的時候,這一個藥方,雲澈整整跑了四五個藥鋪,就是怕在一個藥鋪中抓藥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剛剛走出了最後一個藥鋪,雲澈手中提著一大堆的藥正要往皇宮中走去,迎麵卻正好碰到了一個自己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軒轅沛豐。
自從軒轅夢秋登基為皇以後,軒轅沛豐就一直消沉了下去,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流連風月場所,不務正業,軒轅夢秋想要給他一個頭銜就算有點事做,可是他還不喜歡,整天就這樣吊兒郎當的和幾個公子哥在京城中來回轉悠,遊手好閑的樣子軒轅夢秋都看不下去了,隻能眼不見為淨。
沒想到在這裏碰到他,看他的樣子也是直衝著自己來的,雲澈臉色一正,走到了軒轅沛豐的麵前。
點點頭,雲澈麵無表情的說道“王爺。”
“原來是雲相大人啊,你拿著這麼多的藥是要做什麼呢?”軒轅沛豐臉上有些輕蔑的看著雲澈,在他的眼中雲澈不過就是軒轅夢秋的狗,一味的隻是跟在軒轅夢秋的身後,自己當不上皇上雲澈就是罪魁禍首!